和的态度,但这并不代表在他处理事务时会容忍身周一切乱七八糟的动静。
沉默片刻后,皇帝起身,高大而俯视般地朝那女孩的方向走去,随着脚步踏落声的沉寂,一双属于男性宽长有力的黑靴停在她眼前。
夏芙下意识地抬头,棕眸朦胧而茫然。
她头发凌乱,眼泪与干涸的泪痕将白皙柔软的可爱脸蛋粘得一团糟,虽看不清具体面容,望进那双小狗般圆圆棕棕的眼睛时,弗雷德里希红眸略微眯起,似是被触到了某些回忆。
可他审视着她,并未从这女孩感知到任何气味,而那天那个孩子,身上有他从未捕获过的香甜血气。
然而这一点,就足以让此刻心情甚差的皇帝拿出一些宽容和耐心对待她了。
“你的名字,小猫。”
他并未蹲下与她平视,仍然高大而沉默地站立在她身前,红眸俯视,披散的金发犹如溶金。
审问开始了吗
夏芙有些晕,心想小猫又是在叫谁呢她抿紧唇,沙哑地轻轻答道“不是小猫是小芙、夏芙。”
她改口道。
“小芙。”夏芙听见皇帝以低沉的声音重复一遍,犹如冰山般寒冷而遥远的压迫感由远至近。
她胸前一闷,茫然而呆滞看见一张比太阳神还要英俊的面孔稍稍俯身凑近,弗雷德里希观察她片刻,随即伸臂将她拉起当然为了方便,是直接用手指勾起她胸前绑得紧紧的绳子,令他所触碰的这具身躯泛起一阵小动物般软绵绵的颤抖。
“你是斯图尔特家的女仆”
女孩身上的肉感满溢,弗雷德里希的本意是令她坐直回答他的问话,然而意外接触到那丝棉花般柔软温暖的温度,青年收回指节时不免微僵一瞬。
“不、不是”
身份什么的,也是必须要回答的吧,夏芙在审讯者不近人情的注视下瑟瑟发抖,可她刚刚哭得太多,这会视线都是朦胧的,甚至看不清皇帝长什么样子。
“我是弗洛森家的,佣人、女仆。”她压抑着喉咙里的哽咽回复道。
空气寂静片刻。
随即,夏芙感到脸颊边粘住的发丝被一双粗糙而骨节宽大的手掌慢慢剥去,他动作缓和,并不冒犯,却让人感到危险和紧张的步步压制感。
弗雷德里希红眸看着那女孩逐渐显露出来的面容,手掌最终停在她脖颈后方,那困住她的绳端系结处。
那宽大修长的手掌中,被械器与剑柄磨砺出的粗茧咯痛她娇嫩的肌肤。
脆弱的要害掌控在他人手中,夏芙禁不住发起抖来。
“要解开么,小猫。”
“可以吗”
“可以。”
到此刻,确认了这女孩的身份,弗雷德里希英俊肃穆的脸庞终于流露出一丝笑意,他轻轻抽动绳结,夏芙感到浑身骤然放松,一点也不紧绷了。
“只是你要接着回答我的问题。”
他双腿跨开,黑靴分别踏至这个叫小芙的女孩身侧,形成无形的挟制。
而aha青年宽厚的脊背撑起衬衫,愈发俯身看向她,虽是解开绳结,却并未放开,而是稍稍抬高掌握在掌中,给予夏芙不轻不重的压力。
暗沉的金色长发坠落在夏芙眼前。
夏芙的呼吸变得紧张,绳面依然磨在她的皮肤上,随着呼吸起伏,浑身仍像刚刚一样荡起细细的波浪。
“您、您说”夏芙快要窒息了,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那日你去斯图尔特的目的是为何,是否有人让你来刻意接近我。”
皇帝淡声说,不过这只是身为统治者象征性一问,他的重点在另一个方面。
“还有,你身上的气味呢,小猫。”
弗雷德里希手掌轻提了提握在手里的绳结,像是手握猎物的项圈,令她再一次地轻轻抖动起来,他红眸微微眯起,从她柔软微陷的肌肤移至她慢慢变得茫然的表情。
夏芙
“给我个不足以令我怀疑的解释,”皇帝低眸注视她片刻,察觉到对方有蒙混过关的意图,他指腹慢慢摩挲着绳端,轻描淡写地补充道,“不然,我不介意亲自检查一遍你的身体。”
夏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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