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自给自足。n
还能够有富裕之力供应秦国其余郡县。n
一个可以让人吃饱喝足的地方,已然是一处极其上佳的沃土。n
箕子朝鲜与之相比,相差许多。n
甚至于楚国之前所占据的淮水、淮南、江北之地于其相比,也是不如,但……当初谁也不会料到江南的今日。n
秦国。n
今岁的喜事不少。n
河西之地,乌孙被拿下了,不出意外,河西之地,又要有崭新郡县,箕子朝鲜和辰国之地也被拿下,应该也会立下郡县。n
九州!n
如今的诸夏早已经超越九州舆图了。n
更甚之了。n
以嬴政的野心和霸道,匈奴接下来就是秦国最为着重对付的一个敌人了!n
匈奴!n
以秦国先前未能全部施展的力量,都能够将匈奴拦阻在大河长城以外,接下来,必然会有大战。n
欲要剿灭匈奴,非有以大战之力剿灭匈奴主力。n
否则,不足以将匈奴击溃。n
机会?n
良机?n
难寻。n
今岁,是有些看不到了。n
明岁?n
未知。n
将来的事情总是未知的,唯一可以把握的就是将眼前之事做好,以应对接下来以及长远可能到来的各种事。n
可能是坏事。n
亦可能是苦等多年的良机!n
“……”n
“嗯?”n
“那里……怎么有两艘船前来?”n
“船只不小,船上的人也有一些,少主,你快看!”n
诸人闲言,危险之事既然眼下不在,自然当思将一些力量缓缓引入岛夷,壮大岛夷,壮大自身之力。n
忽而。n
一语惊呼。n
众人循声看过去,却见一位身形体态多精悍的年轻人一手持千里镜,一手遥指极远处的海域。n
“船?”n
“两艘船?”n
“……”n
“不是项氏一族的船!”n
神容方正,身形魁梧,外露的肌肤多了不少黝黑之色,顺着子期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双眸闪烁异色华光,无需千里镜,已经看到海域极远处所在。n
那里的确有两艘船。n
正在靠近海岸。n
从船帆以及甲板的上的人、东西来看,非项氏一族麾下,也不可能是项氏一族的动作。n
“看上去有些像是商船,难道是路线错了,来到了这里?”n
“那两艘船不小,船上的人也不少。”n
“……”n
项梁持千里镜,紧紧盯看了数息。n
“暂时不可知。”n
“我等先离开这里吧,等那些人登岸后,再一观那些人的来历、动静,再做打算。”n
“……”n
范增没有言语猜测。n
猜测并没有什么意义。n
无论如何猜测,那两艘船还是要靠岸的,船上的人也是要上岸的,期时,就可了解他们所想要知道的事情了。n
“若是那两艘船是特意前来这里的该如何?”n
“岛夷之地,在闽中、南海一些地方,其实也非秘密,知道的人还是有一些的。”n
“……”n
范先生之意,也是此刻双眸生辉的年轻人的心思。n
叔父所言那两艘船是商船?走错路了?有那个可能,不过,也有另外一个可能。n
“特意前来这个地方?”n
“那……那就不用离开了。”n
项梁轻笑道。n
岛夷之地,固然不是什么秘密之地,然则,也非许多人知道的。n
如此,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了解这里的人越少越好,那个结果对项氏一族是很有好处的。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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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n
“他是执意寻死,先前咸阳的时候,也曾为他开过一些方子,立下一些方剂、手段为用。”n
“只要他遵循之。”n
“不说将身上的病患宿疾化去,起码可以很大的缓解。”n
“而今,才过去不到半年,他的身子就已经更加糟糕了,如果不是那些随行医者还有些用,他现在的境况会更差。”n
“只是……,也没道理。”n
“嬴政的身子本源好像弱了很多,就算日日案牍也不该是这样才对。”n
“非好事。”n
“若是继续这样下去,他……没有几年好活了。”n
“你是修行之人,人之一体三元有衰,会有什么后果,你比我更加清楚。”n
“人皇留下的那个什么禁法领域,也着实棘手,若无那个禁法领域,一株天材地宝服食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