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震惊不已。
重复着刚才的话,宝银述说着以及的战绩:“逆匪比草原上的羊还要胆小,为了砍他们,发下的腰刀都卷了……”
一家人听着他的吹嘘,丝毫不感到厌烦。
最后,宝银倒是不好意思起来,指着一大包盐道:“城里的盐便宜,我索性买了二十斤,够家里吃一年的了。”
“这几匹布,额吉你给索布德弄一身好衣裳,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看着青春洋溢的妹妹,宝银心中颇为心疼。
妹妹索布德可是他一手带大的。
“阿哈,你在外面辛苦,我不要紧的,应该给你做衣裳!”
索布德忙摇头。
“我有衣裳。”宝银笑着摸了摸其脑袋,从怀中掏出了钱袋。
叮叮当当的脆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是二十块银圆。”
宝银郑重地将钱交给了父亲:“十块钱给索布德当嫁妆,剩下的钱,您留着,买粮食,买衣裳……”
“够了,够了……”
一家人热泪盈眶。
盐,布,茶砖,基本上都被他带了回来,家里的重要花销几乎都没了,这钱就是重要的储蓄。
“什长?就是十夫长,我手底下管着十个人……”
“还是当官,给汉人皇帝当官比大汗强多了,那时候哪有那么多的赏赐!”
老爹感慨道,他抚摸着弯刀,看到其上的光芒,分外的疼惜。
而塞夫回到家中,闷闷不乐。
四十来岁,面目已经沧桑的百户长,看着自己疼惜的儿子这般模样,立马问道:“塞夫,怎么了?”
“阿布,宝银回来了!”塞夫低沉的声音响起:
“他骑着高头大马,牵着一匹驽马,上面背负着好多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必然是好东西。”
“我想去抢回来,但他已经不一样了,敢反抗了,甚至亮了弯刀!”
老百户沉默片刻,才缓缓道:“不一样了,他不再是以前那个牧民之子,天天只会放羊和拾牛粪。”
“孩子,宝银已经成了军人,为漠北将军打仗,与他在一起的还有几千人,吃的是大明皇帝的饷钱。”
“不要再招惹他了,以免引来祸事!”
“阿布,参军有什么好处?”
塞夫抬起头,认真地问道。
“参军?我记得当时是这样说的,每个月都会领到朝廷发的俸禄,受伤了会有人治病,残了,也会有大量赏赐下来。”
“甚至,还能赏赐牧场和部众,成为真正的贵族呢!”
“大量的壮小伙被应募入伍,参军后回来都变了,不怎么听话了……”
老百户在那里感叹,对于青壮参军他是不乐意的,但又拦不住,也不敢拦。
长此以往,他这个首领的威望怕是越来越低了。
“阿布。”塞夫忽然想起了什么:“我们家是塔布囊,如果立下功劳的话,能不能成为台吉?哪怕是最末的三等台吉?”
“不知道!”老百户瞠目结舌,但却回答不上来。
因为按照草原上的惯例,台吉必须是黄金家族的血脉。
但如今是汉人统治草原,什么事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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