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国,还是辽国吗?”
朱存桓沉默了。
和平教要求不能祭拜祖先,这对于他来说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这不仅关乎他的合法性,更是对其性格的强制扭曲。
他这个辽王就应该随心所欲,而非屈服。
其他的一些吃食忌讳,倒是没什么,而割礼一类的习惯,同样难受。
同时,对于汉人和国王来说,其各种约束数不胜数。
“需要改变的有许多。”
朱存桓如实道:“和平教已经镶嵌在辽国百姓的骨髓,根本就无法剔除,那么就只能改变他。”
“我了解到,十叶派之中的派系有很多,为何咱们不扶持一个服从自己的人?”
“您是说,扶持一个教义适合咱们的?”
几人诧异不已。
不得不说,这样的想法很惊奇,同样又让人觉得可能性极大。
想要不过几万人的汉人体系支持对辽国上百万教徒的统治,压制只能是一时,必须要顺大势而行,
“昔日董仲舒创天人感应,就是对儒家的改变,为何这十叶派出不了一个董仲舒?”
这番话,让人深思。
旋即,众人对此认可,支持辽王的行为。
可是过了几日,即使百般寻找,妥协派倒是有许多,但却是没一个满意的。
这时候,朱存桓才想起来,前两日的那个智慧大汉。
阿海德在家中,享受着家庭的温暖。
作为商人,他有三个老婆,五六个子女,是典型的教派家庭,养起来也是绰绰有余。
“老爷,有人找你!”
“哦?”仆人汇报着。
阿海德这才抬起头:“打发出去吧!”
这时,忽然大门被打开,一队壮士闯进来:“抱歉,阿海德先生,王上要见你。”
几乎容不得其反应,阿海德就被架着来到了王宫。
面对年轻的国王,他苦笑不已:“殿下怎么随着去民间呢!”
“草民这卑贱之人,岂敢高攀殿下。”
“今日我来找你,是因为你给了我方向。”
朱存桓端坐着,让人上了热茶:“尝尝,苦涩之后带着微甜,这是大明的特产,价值不菲。”
“草民经常来往安西,倒是有幸尝过。”阿海德端起茶杯,小口地喝着。
就这样两人喝着茶,畅聊起来。
对于之前的话语,阿海德认真道:“殿下,教派之中最重要的就是阿訇,他们经历着教徒的生死,可谓是一人所呼,万人景从……”
“我知道。”朱存桓点头:“我想在教派中,再重新树立一个向着辽国的,不知你可有人选?”
“我不过去一介商人,阿訇已经是最大人物了,哪还能认识其他人。”
“殿下,与其扶持一个阿訇,不如扶持学者,最底层的教士,只有他们才是最听话的。”
阿海德认真道。
“为何一定要是教士?”朱存桓笑道。
“只有教士才学识渊博,他们才能真正的起势,从而踢您看好房门!”
阿海德如实道。
“不!”朱存桓认真道:“学识并不重要,只要听话就成了。”
“无论是教士,还是什么,我只要听话的,教义什么的,自然是有专门的人去编写!”
“而你,就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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