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泽的窒息感再次袭来。
他缓慢地开口,“臣真的没事了,殿下不要担心。”
这句话戳破了姜檐维持了一天的镇定,惶恐穿膛而过,双目霎时红了。
他快步走过去,半蹲在床前,将自己埋进了卫寂的颈窝。
没一会儿卫寂便感觉脖颈有些潮湿,他怔住了。
姜檐好像一只淋了雨的大猫,浑身发着抖,本能地靠近自己的主人,索取对方身上的温度。
他的声音从喉咙一点点挤出来,“我好怕你会醒不来。”
卫寂脖颈的湿意越来越重,滚烫的泪灼在他皮肤,让他心口剧烈收缩。
姜檐把自己埋在卫寂的身上,身体发着抖,声音也在发抖。
“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心悦你,一直都心悦你。”
昨晚灯烛一点点地烧,蜡油滚落。
姜檐坐在床头,他抱着卫寂不停在想他们之间的过往。
他拼命想,拼命地想,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亲口向卫寂表明过自己的心意。
他连一句心悦都没有跟卫寂说过。
他怎么能一句都没有说过明明他那样、那样喜欢卫寂。,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