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力量,甲士们也不觉得奇怪,进去禀告后,就为他开了门。
王恬启进了皇宫,直接走向了寿殿。
吕后知道他来拜见,心里还是挺开心的,询问了家中妻的情况,又答应给他找几个更有名的太医,算是劝慰了几句。
王恬启出身贫苦,年幼时父母双亡,因此做了游侠,外出闯荡,却不想,刚刚外出就被妻看上,从而强行成家结果很快便是天下大乱,王恬启的妻族在地方上很有势力,他就带着妻族投奔了刘邦,第一次作战就立下了战功,成功的得到了刘邦的看重,后来四处征战,一路走到了卫将军的位置上,因为曾跟随吕泽作战,跟吕家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微妙,他的廷尉位置也是吕后所干涉的,吕后还封了他为侯,王恬启虽然是开国大臣,封侯却相对要晚一点。
王恬启为人谨慎,懂得藏拙,故而无论是跟刘邦,跟吕泽,跟韩信,跟吕后,都是混的不错,很少得罪人,可这样的性格也颇令同僚看不起,觉得此人太过圆滑,没有操守。
王恬启看着面前的太后,几次想要开口。
但是看到神色疲惫,发丝苍白的吕后,王恬启到最后也没有说外头的事情,只是拱手告辞。
走出了寿殿,近侍笑呵呵的为他引路,只是,刚走出了几步王恬启忽然停下来,朝着左侧就迈开了脚步,越来越快,近侍还没来得及开口,王恬启就走出了大半的路,近侍惶恐,急忙扑上前,「王公您这是要做什么王公您要去哪里」
「我忽然想起许久不曾拜见陛下。」
王恬启说着,那近侍也根本拦不住他,只是不安的说道「不能从这里走,这是陛下才能走的」
王恬启猛地侧头看向了近侍,「你可以回去询问太后去问我是否有资格走这条路」近侍顿时答不出来,王恬启却继续前进。
当王恬启来到未央宫的时候,这里的郎中们也是瞪大了双眼,王恬启直接走向了目标厚德殿。「止步」
郎中刚刚开口,王恬启就是飞速一拳,正中那郎中的鼻梁,郎中痛苦的捂住了脸,他抓住另外一位郎中手里的长矛,侧着伸出腿,直接将他推倒在地,动作极为流畅,随即他扑向了
厚德殿,而郎中们大叫了起来,从四面狂奔而来,想要捉拿他,王恬启这把年纪,跑的却很快,那一群郎中愣是追不上他,从前面来堵,居然也抓不住,愣是被他跑到了厚德殿门口。
「陛下臣王恬启前来拜见」
片刻之内,吕禄就走了出来,惊疑不定的看着被郎中们团团包围的王恬启,「您是怎么进来的」
「我有要事要拜见陛下」「让他进来」
从里头传来了刘长暴躁的声音。
王恬启跟着吕禄进来,急忙行礼拜见了刘长。
此刻的刘长看起来很是愤怒,杀气腾腾,当他看向了王恬启的时候,王恬启觉得自己仿佛被什么凶兽所盯上,只觉得浑身发冷,毛骨悚然。
「王公好本事啊,这把年纪,还能逾墙而入不成」「臣是从太后那边赶来的。」
「呵呵王公煞费苦心,殴打郎中,是为了给申屠嘉求情,还是给晁错求情呢」「此二人都该杀臣并非是来为他们求情的」
吕禄瞪圆了双眼,刘长却狐疑的看向了他,眼里的愤怒减弱了些,他说道「平日里朕对申屠嘉和晁错的争斗都没有多说什么,多次忍耐,可这次,他们实在是做的太过火,我不管他们是诬告还是诅咒,反正,不能牵连到我的兄长我要用晁错和申屠嘉来给他们上一课,让大臣们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我不只是要杀他们俩,若是发现谁还与这件事有染,我皆杀之」
王恬启点着头,「此二人,不可不杀也。」
刘长更惊讶了,「王公这般幸苦的来找我,难道就是为了附和我几句」
王恬启摇着头,他严肃的说道「陛下,我是来为陛下分忧的,不是为了给人求情的,晁错这样的人,心里只有功名,没有其他,为了他自己的抱负,什么都能做,不顾国情,甚至不惜与天下为敌,这样的人,迟早都会死在自己的手里,哪怕陛下不杀他,他也不会善终至于申屠嘉,此人蠢笨,刚愎自用,没有什么才能,性格倔强,不知变通,暴躁无谋,在陛下急切的时候,不想着为陛下分忧,反而开口激怒陛下,他不死谁死呢」
「臣以为,陛下要处死这两个人,是最正确的行为。」
「但是,惹怒陛下,欺骗陛下,该被杀死的人难道只有他们两个人吗」
「晁错虽然急于功名,但是他跟随您十余年,怎么可能不知道您的性格他的抱负还不曾成,怎么会轻易说出这般话语来断送自己的性命呢至于申屠嘉,此人虽然仇视晁错,暴躁无谋,但是他是军旅出身,从甲士到九卿,颇得他人信服,一言九鼎,又怎么会是诬告别人的人呢」
「这定然是有其余贼子,通过他们来给陛下添堵,甚至想要扭曲陛下所制定的国策晁错和申屠嘉该杀,这些人就更该杀了」
王恬启大声说着吕禄若有所思,刘长却冷笑着。「原来王公还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