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两万名工人,场面非常壮观。
一般情况下,很难将所有工人聚在一起,也只有全厂大会。
刚刚门口只是聚集了小部分工人,绝大多数人还不知道开全厂大会的缘由。
“不年不节的,为啥突然开全厂大会了”
“恐怕有大事发生了,你们谁听到风声了”
“我听到了一点,好像是为了何大清的事”
“别吵吵了,一会就知道了”
工人们正议论着,厂领导就走上了主席台。
这次全厂大会由副厂长林大宝和马华二人主持,但赵学成也没缺席。
很快,何大清三人也被“请”到了台上。
林大宝压了压手,场面瞬间鸦雀无声。
“同志们,今天召集大家开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从工人队伍中揪出蛀虫。”筆趣庫
林大宝站在台前,大声道:“前几天,厂里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诈伤事件,这件事情的主谋,就是我们厂食堂后厨的何大清。”
林大宝故意停顿住了,下面立马哗然一片。
大家脸上都布满了惊讶表情,他们不敢相信,何大清居然是诈伤。
“天呐,何大清居然是诈伤”
“这老小子平时看着挺忠厚的,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人”
“林副厂长说得对,他这样的人就是我们工人队伍中的蛀虫”
“刚才傻柱这狗日的还反咬我们厂,真是缺大德的玩意”
“这家人都不是好玩意,一群吃牢饭的主”
台下骂声一片。
何大清老脸臊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傻柱跳了出来。
他大喊道:“你们别听林大宝胡说八道,事情不是这样的,我爸就是在厂里摔伤的,厂里不想赔钱,他们这是压榨工人,我们要一起打倒轧钢厂”
傻柱一顿煽呼,但回应者却寥寥无几。
这时,林大宝又道:“何大清作为厂里的老员工,虽然犯了错误,但我们厂一贯厚待员工
赵厂长本想低调处理,哪知何大清他们却不知好歹,还肆意诋毁轧钢厂的名声,我们厂是绝对不
能容忍这样的现象。”
顿了一下,林大宝对何大清三人沉声道:“你们真是给脸不要脸,那就让你们死个明白吧”
“下面有请后勤部的马华主任,来给大家讲讲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接着,会场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马华上台后,言简意赅的说了自己这些天的调查结果,然后还亮出了他从医院跳出来的就诊记录。
早在何大清在轧钢厂受伤之前,他就去医院治疗过嗓子
接着,马华又将何雨水请到了台上。
何雨水看着台下的人,大声道:“何大清就是个骗子,他的嗓子早就坏了,跟轧钢厂没有一点关系。”
此话一出,台下再次爆发一阵喧闹。
“何雨水可是老何亲闺女啊”
“大义灭亲,看来老何诈伤是真的”
“何大清真是畜生,他亲闺女都不帮他”
听着众人的谩骂,何大清想死的心都有了。
秦淮茹也绝望了。
自打何雨水上台那一刻,秦淮茹就明白,他们输了。
半个小时后,
全厂大会结束,场外等候多时的公安立马进场抓人。
何大清涉嫌诈骗公家财产,虽然未遂,但也难逃法律的制裁。
傻柱和秦淮茹二人情节较轻,属于诋毁轧钢厂名声,罪名不重,估计还是以教育为主。
七天后。
傻柱和秦淮茹二人关了一个礼拜,然后就被放了出来。
何大清的情节比较严重。
不过,派出所很人性化,考虑到何大清身体不适,他们允许缴纳罚款,然后缩短刑期。
听到这个消息,傻柱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让他交罚款救何大清是不可能的,他巴不得何大清多坐几年牢。
傻柱心想,说不定等他爹出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和秦淮茹过上美美的小日子了。
秦淮茹也不同意交罚款。
因为何家没钱,除了卖房子,没有第二个选择。
秦淮茹自然不会同意。
就这样,原本可以只判一年,结果何大清判了三年零五个月。
公安同志过来宣判时,
何
大清正在牢房里刷厕所,听到这个消息时,当场就哭晕了过去。
这天早晨。
贾张氏刚起床,就感觉头疼的厉害。
吃过早饭,她就躺在小窝棚门口的一张藤椅上晒太阳。
这把藤椅有些年代了,是傻柱爷爷当年结婚的时候,请四九城有名的鲁木匠打的。
上次敲诈傻柱时,贾张氏给拖回了家。
在藤椅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