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快步走进屋里。
屋子里的火炉烧的正旺,暖洋洋的。
秦淮茹正在烧热水,打算让何大清泡一泡,看看还有没有救。
此时,何大清板板正正躺在床上。
乍一看,好像真挂了。
“傻柱,我喊你半天,你死哪去了”
看到傻柱进来,秦淮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好似不是骂的自己,傻柱一脸期待的问道:“秦姐,我爸真死了”
“你盼点好吧”
秦淮茹翻着白眼,对傻柱说道:“你去把洗澡的大桶拿过来,给你爸泡个热水澡。”
何大清还有呼吸。
估计是半夜冻得太狠了,现在还在昏迷中。
傻柱一脸不情愿,囔囔道:“我爸都死了,还费这劲干嘛呀”
“你死了,你爸都不会死”秦淮茹眼睛一瞪。
她对傻柱也是无语了,居然盼着何大清挂掉。
傻柱可是何大清亲儿子啊
何大清死了,或许可以借着由头向厂里讹点钱,但希望估计很渺茫。
秦淮茹希望何大清活着。
毕竟,她还想继续吸何大清的血,相比起傻柱,明显何大清更靠谱一点。
过了没多久,
何大清泡上了暖呼呼的热水澡,吊着的那口气终于缓了过来。
“你们快看,何大清动了”
院里一位大妈突然尖叫起来。
众人一看,何大清的眼皮子果然动了几下。
秦淮茹暗暗松了口气。
然而,傻柱却不高兴了。
何大清活过来,他就没理由去厂里要抚恤金了,甚至还有机会去厂里顶替何大清的位置。
这下全泡汤了。
很快,
何大清神智恢复了不少,缓缓睁开双眼。
看到秦淮茹二人,何大清阿巴阿巴哭得老伤心了。
众人一听,顿时就炸锅了。
“何大清怎么了”
“呀,他好像变成哑巴了”
“听说是在厂里摔伤的,没想到居然摔成了哑巴”
“这是工伤,厂里要赔不少钱吧”
“何家这是要发的节奏啊,最少赔几百块”
众人发现何大清变成哑巴
,开始还挺同情,但一想到巨额赔偿,邻居们都羡慕坏了。
何大清也望着秦淮茹,眼神中充满了期盼。
秦淮茹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只有她知道,厂里不仅没赔钱,甚至还把何大清开除了。
“大清叔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秦淮茹送走邻居们,然后快速关上了大门。
她走到何大清面前,苦着脸道:“大清叔,厂里说了,不会赔偿一分钱,还把你开除了。”
听到这话,何大清脸色骤变:“阿巴阿巴阿巴”
想了想,秦淮茹道:“大清叔,要不一会你亲自去一趟厂里”
“呜呜呜”何大清拼命点头。
秦淮茹的想法很简单,她猜测厂里没有实锤证据,便想让何大清去厂里卖惨。
她就不信,当着上万名工人的面,轧钢厂会那么绝情。
傻柱从街道处借来板车。
板车上面垫着一层厚厚的棉被,傻柱和秦淮茹二人拉着他,去了轧钢厂。
这会,正是上班高峰期。
厂门口来来往往的工人很多。
“你们快看,这不是何大清嘛”
“他怎么来了”
“我听说他受伤了,这才几天就来上班了”
工人们指指点点,议论个不停。筆趣庫
就在这时,板车突然停在了厂门口。
“大家快来看看,我爸为了厂子,差点搭上一条命,可轧钢厂却翻脸不认人,不但不给赔偿,还要开除我爸”
“快来看看啊,轧钢厂就是剥削劳动人民的黑心工厂。”
傻柱站在门口大声囔囔,顿时激起千层浪。
不明真相的工人们纷纷炸锅了。
“我们厂不会这么黑心吧”
“何大清在厂里受的伤,这应该算是工伤啊”
“如果真像傻柱说的那样,那轧钢厂就太让人寒心了。”
“是啊,以后谁还敢给厂子卖命啊”
见工人们的表情都很愤怒,秦淮茹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轧钢厂可以轻视他们,但绝对不敢忽视上万名工人
同志的声音。
随着议论越来越大,轧钢厂门口聚集的工人也越来越多。
就在这时,大胖带着保卫科的人冲了出来。
“傻柱,你特么找死”
大胖大骂一声,上前一脚将傻柱踹翻在地。
“打人了,轧钢厂打人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啊,没有这么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