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商会的ceo,糜竺成了青州名副其实的财神爷。
“我说子方啊!你小子是越活越回去了!人生最宝贵的财富是自身修养,不是你穿金戴银,搞的自己像个土财主一样,简直闪瞎了我的眼,你这不是引起阶级矛盾吗?要知道很多乡村的百姓们才刚吃饱饭!”
秦戈斜眼瞥着浑身珠光宝气的糜芳越看越不顺眼道:“你能不能有点高尚情操,浑身上下充斥着资本家的恶臭和低俗,你要尽早脱离低级趣味啊!要不然脱离群众后,迟早会腐化掉的!我看你已经腐化堕落了!”
糜芳满头大汗的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而糜正则忍不住捂着嘴在一旁发笑。
秦戈扫了一眼一旁转过身不住发笑的糜正,自由商行作为自由领官方的商会,现在一年给青州能带来30%的财政营收,是名副其实的下金蛋的鸡,这兄弟二人简直就是活财神。
“小正!你别光顾着偷笑了!做弟弟的你平时也提醒一下!”糜正的脸涨的通红微不可查的嗯了一声。
秦戈放下书卷从座位上站起来,揽住糜芳的肩膀道:“我听说你小子在四处煽风点火、挑拨兄弟间的矛盾,听说你掌管的军需后勤时常为难我从幽州带回的弟兄!”
糜芳肥胖的脖子一缩,像个老母鸡一样连忙摇头道:“没有的事,绝对没有的事,大哥你是知道我的为人的,一定是姓赵的在你面前污蔑,这群幽州鞑子向来骄横,现在跟我玩阴的是吧!”
“放屁!”秦戈一巴掌拍在糜芳肥嘟嘟的脊背上怒道:“不打自招了吧!这事不干子龙的事!你小子真的以为我到了洛阳,就是瞎子!就是聋子吗?我说过,咱们泰山人要活就要活得顶天立地,行得正、站得直,兄弟们的官阶、赏赐,那个不是用血汗挣来的,你小子能够安安心心的行商赚钱,这里面哪个没有幽州兄弟付出的心血!你小子不是嫉妒子龙吗?这样吧!这次你就带着龙骧骑给我去冲阵破敌!你能在万军丛中取敌军首级,我也给你加官进爵!你说怎么样!”
说着秦戈捏着糜芳那肥厚的下巴。
糜芳吓得连忙告饶道:“大哥!我胆子小,你可别吓我!”
“胆子小!我看你胆子大的很呐!我们兄弟浴血奋战,耗费了多少心血,才在这满地匪徒的青州开辟出了这块基业,你是过了几天好日子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四处煽风点火、为了一己私欲打压幽州来的兄弟,现在我们大军远征域外,如果因为派系之争,兄弟间生出嫌隙,暗中互相拆台内斗,到时候大军一败涂地,这数千万百姓遭到战火的吞噬,这天大的罪你能担当的起吗?”秦戈身上突然爆发出惊天的煞气。
吓得糜芳慌忙趴在地上叩首道:“大哥!我……没那么严重吧!平时只不过斗斗嘴……”
秦戈身上释放出尸山血海般的气势,此时他已经动了杀心,吓得糜芳心脏差点从口中跳出来。
就连糜正也吓得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秦戈走到糜芳身前,俯视着他道:“高丽入侵,皇叔刘虞就因为和公孙瓒不和,大敌当前,二人还因为私利内斗,结果导致幽州一溃千里!京师洛阳,社稷神权崩毁,天下百姓水深火热,然而洛阳的那群士族贵胄,为了蝇头小利,依旧在如火如荼的互相勾心斗角、党同伐异,这华夏神州迟早要毁在这帮混账手中!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幕血的教训,对此有着切肤之痛!我的兄弟都是与我志同道合,追随我矢志扶持天下苍生的英雄好汉,我最恨的就是窝里斗、互相攻歼勾心斗角,谁敢离间他们的感情、挑起他们之间的争斗,就是往我秦戈心窝中插刀子,这种人我必将他千刀万剐,难泄心头之恨!”
糜芳早就被秦戈的气势吓得魂不附体,浑身大汗淋漓,尤其秦戈执掌玄龙剑后,与玄龙剑的杀气融为一体,就连豫州牧刘焉都被他吓得当场晕厥过去,更别说现在的糜芳了,吓得脸贴在地上,身如筛糠!
现在他才想起面前这个大汉虓虎的凶威。
“主公……我哥……也是一时私心作祟,他并没有恶意,他以后一定会秉公执法、不会再犯……如果再发生这种事,我们兄弟二人愿意军法从事!”糜正虽然瘦弱体虚,但在秦戈如此庞大的气势下,竟然能够与他对视,这份心性和气质让秦戈都有些诧异。
秦戈收起了杀气,糜芳如蒙大赦般的连忙告饶,就在这时许逹走了进来抱拳道:“主公!刚才子龙将军带着杨志、邓芝两位将军到于将军府上负荆请罪!”
秦戈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欣慰,赵云是众将领中很少与他心意相通、志同道合之人,这点就连于禁都无法做到。
秦戈看着糜氏兄弟道:“起来吧!我就是要告诉你们,现在我们都位居高位,不再是以前在自由领小打小闹,一举一动都会造成不可逆的后果,甚至会因此埋下覆灭的种子!子方,你不能总是看着眼前的那些蝇头小利,你要放眼天下,有大格局、大胸襟,这点小正就比你强的多!”
糜芳唯唯诺诺的连忙应是,他现在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义气肝胆的豪侠,而是执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