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糜芳闻言神色复杂的看着糜正,秦戈回过头看着糜正像个猫咪缩在他的胳膊下,大大咧咧的拍了拍他孱弱的脊背道:“你小子刚才的倔劲哪去了,说句话啊!”
糜正闻言嘴唇有些颤抖,鼓起勇气道:“我一定要去域外战场,不过……中军大帐我就不住了,我和善德夫人她们住在一起就行了……”
“靠!你小子色胆包天啊!平时看你斯斯文文、胆小如鼠,你小子竟然敢公然打我老婆的主意,你这是公然挑衅我吗?”秦戈听到糜正的话,顿时满脑子黑线。
这小子竟然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种话,因为行军作战,为了与将士同甘共苦,而且不想因为女色影响而降低警惕,这可是行军打仗的大忌。
所以秦戈打算带着金德曼和何蜜远征域外,但是为她们单独安排了后帐,由英招、赵雨率领女兵担任护卫。
秦戈都享受不到的待遇,糜正这小子竟然动了这鬼心思。
秦戈是又气又好笑,他还一直将这个文文弱弱的小子当弟弟照顾,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惦记上了嫂子。
糜正红着脸连忙摇头道:“没有……我……岂敢……我……还是住中军大帐吧!”说完将头低到胸口,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戈拍着糜氏兄弟二人的肩膀道:“那就这样说定了!子方你就放心,有我在,没人能伤的了小正的一根寒毛,而且我觉得小正不管是在能力还是胸襟上都远胜于你,这些年他跟你在商海磨炼,现在缺的只是一个平台,而文明猎场的商海蕴含的商机甚至比之自由商行更多更广!”
糜芳回头瞥了一眼糜正,长叹了一口气道:“秦老大,希望你能善待阿正!”
秦戈从地上拉起糜芳笑道:“你我亲如兄弟,我也一直将小正当亲弟弟,你说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他!你放心,有我一口吃的就饿不着阿正!这点我可以向你打包票!”
糜芳翻着白眼,欲言又止,可回头看到糜正哀求的目光,最后深深叹了口气。
“混账!你们竟然对着自己的兄弟动手,简直无法无天!我教你们的仁恕呢!你看看你们现在满嘴的暴戾,什么泰山匪!当年我们遭到高丽鞑虏入侵,在我们最绝望最无助的时候,是他们舍生忘死、雪中送炭,为我们带来了希望!那是和我们携手并进,血洒疆场的血亲兄弟,一同睡过雪窝、一同坚守阵地、同生死共患难的手足,多少泰山热血男儿永远葬身雪域,这才过了多久,你们就为了那点蝇头小利、争风吃醋就把生死之交、兄弟之义忘得一干二净,现在更要拔刀相向,简直禽兽不如,你们太让我失望了!”赵云虽然年轻,但是老成持重、宽宏雅量,更有胸怀天下的仁心和秉持人间正道的正义之心,也正因为如此才被秦戈引为心腹知己。
在赵云的义正辞严下,杨志和邓芝惭愧难当,想到自己确实被私心蒙蔽,最后竟然因为一腔热血差点对于通等人拔了刀,现在被赵云点破,更是羞愧难当。
二人跪在地上叩首道:“将军(大哥),我们错了!”
“争名逐利是人性,然而你们永远不要忘了我们是因为什么而追随主公的!你们现在大小都是执掌一方的将领,杨志你现在更是济南校尉,身兼要职、镇守一方,如果心胸如此狭窄如何能够统帅万军,是我向主公推荐你的,现在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了!”赵云脸色铁青,眼中更是闪着愤怒。
杨志闻言羞愧难当,低头叩首道:“将军,我也是一时猪油蒙了心,请将军责罚!”
看着这两个自己倾心培养的兄弟,赵云深吸一口气道:“现在于太守作为青州军政执掌者,我随主公远征域外后,你们要心存敬畏、恪尽职守,唯于太守之命是从,切不可持宠而骄,更加不能因为私仇,而与其处处唱对台戏!记住以后不管是军部还是生活中,没有什么幽州系、什么泰山系,我们都是主公账下的骨肉血亲兄弟,以后各部之间有什么矛盾怨言,你们作为将领的,要作出表率,主动劝解消除隔阂误会,而不是在后面拱火、火上浇油,同室操戈与禽兽何异,以后如果让我发现你们还这样,那兄弟都没得做了!”
杨志和邓芝连忙跪地应是。
“明天你们二人负荆请罪,我带你们到于太守府上谢罪!”赵云用不容置疑的声音发出命令。
杨志和邓芝低头认错,想到明天大庭广众之下脱衣负荆,二人顿觉羞愧难当。
……
秦家宗祠后,秦戈居住之地依旧设在这里,此时秦戈坐在书房中,一手捧着书卷在研读。
糜竺和糜正二人立在下手,糜竺凑到秦戈身旁,给他端茶倒水,觍着脸汇报着一年以来的工作。
此时糜竺一身珠光宝气、浑身绫罗绸缎,头戴瓜皮帽,活脱脱的一个地主老财。
这一年来,麒麟城的商业功能快速的被开发,青州的民生和商业逐渐恢复,加上打通了与其他州郡的商贸,自由商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发展,隐隐有超过徐州糜家、兖州卫家、冀州甄家的势头,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