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莫非都跑到他门下去了?隆庆都不管管吗?”
朱棣突然说:“徐阶不是被爆出家里有很多很多田吗?想来后边被斗倒清算了。”
朱樉感慨:“可真是大逃杀啊。”
朱允炆:“是不是在推行一条鞭法或者清算田亩的时候抓出来的?那就是高拱或者摄宗把他处理了啊。”
“应该是高拱。”郁新说,“徐阶压在高拱身上,高拱总要把他拱倒,才能实施自己的想法政策。然后摄宗又把高拱给斗倒了。”
他说完了就感觉有点怪怪的。
杨士奇扼腕道:“他们的政治理念既然是相同的,便应该成就一段君臣佳话啊,为何高拱竟不珍惜,不与摄宗走到最后呢?”
“也许不是高拱不想,而是摄宗容不得高拱。”茹瑺道,“便是同样想改革,也是有分歧的。”
【清谈,朋党。
是高拱和摄宗最讨厌的东西。
高拱的《除八弊疏》激烈的指责道:“议论多则成功少。”“谈者各饰其非,而听者不胜其眩。”
只要立场对立,a干的事虽是好事,就一定会庆幸他失败。没失败,就要抢夺他的功劳。没成功,就嫁祸。】
朱棣自豪道:“我连朱允炆的部分政策都能继承,这些搞党争的真是小鸡肚肠。”
朱允炆:“?”
那叔叔你人还怪好的?
【摄宗呢,早在给徐阶当马仔的时候就写信指责对方身居相位,处理政事时消极应对,反而热衷空谈的讲学。导致“士气颓靡、廉耻道丧”。】
老朱突然迷糊了一下。
他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朱樉一脸智障:“我好像也听错了,她说马仔。”
“马仔……”朱棡仿佛刚刚从梦中惊醒,“马仔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好意思吗?”
“可是,”朱棣亦在沉思,“她说了我那些小弟那么多次马仔,那就是小弟的意思吧?”
“可是——”朱允炆一语中的,“摄宗怎么会是徐阶的马仔呢?”
“如果说,徐阶是太子的老师……”朱棣试图说明白。
“那也应该叫弟子!”朱樉,“你也不可能说朱高炽是姚广孝的马仔吧?”
朱棣感觉:“……”
“会不会……”朱柏触碰到了摇摇欲坠的真相,“摄宗的摄,是摄z……”
“闭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朱跳将起来,将两手重重一摆,“她前面明明说了身后陵寝!陵寝,陵寝,明明是专门属于皇帝坟墓!”
“可是……”也有人说,“up是文盲……”
“所以她弄错了!”老朱重重说。
大家欲言又止。
这up再文盲,她也应该文盲古代的东西,而不是文盲未来的词语吧?
“那考成法,不是让内阁夺取宦官的监察之权吗?”有不具名的人士躲在人群中,悄悄说,“摄宗若是乾纲独断,直接从宦官手里收回监察权,何必多走一步给内阁呢?”
“闭嘴,闭嘴!”老朱越发破防,“你懂什么考成法?不要用你这种榆木脑袋,去理解青史留名的千古一帝!未来的人连你的名字都不会读,却给那摄宗,添了这么多的名头,摄宗除了是我老朱家的,他不可以姓别的!他只能姓朱!”
说罢,他看着那光幕,又威胁道:
“他姓朱,你这后辈,之前种种,咱都忍了你,现在,你给咱措辞严谨一点,否则,否则——”
他否则了半天。
“否则——咱就封了你这光幕,封了这灵堂,让你再也见不到咱!”
大家:“……”
您这威胁咱们好怕怕哦。
你人还怪坏的哩。
【到了《陈六事疏》,更是把“省议论”放在了第一位。
且比高拱可贵的是,他不但指出了弊端,还提出了解决办法,要抓住主要矛盾。
“事无全利,亦无全害,人有所长,亦有所短,要在权利害之多寡,酌长短之所宜”。
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万全之策,任何事情,分清主次以后,就应该立刻执行,而不该空言推诿,互相扯皮,还要一言而决。
即所谓的:天下之事,虑之贵详,行之贵力,谋在于众,断在于独。】
“多好啊,看他说的多好了。”老朱现在迫切需要一些认同,“这就是帝王的眼光,才能够在没有读过马列的情况下,读出了矛盾的本质!”
【为了改变这种风气,遏制心学末流的不良发展。深受心学熏陶的高拱和摄宗不约而同的选择去改造心学。
理学僵硬死板,心学本是为了纠正程朱理学的不足之处而诞生,随着发展,逐渐矫枉过正。
怎么改造呢?由于时代的局限性,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回归程朱理学的倾向。利用理学的旗帜在心学里加入更多的有关经世致用的实学之说。
看上去是倒退,但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