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朱棣上台后又把胡靖名字改回去了,继续叫胡广。
朱棣撇撇嘴“忒的小气”
朱允炆平心静气“四叔你大气你干嘛改回去”
老朱“得了吧,王八不说乌龟。”
s胡广和金幼孜可是难得没去龙场悟道的稀缺文臣呢。
总之,洪武30年3月的老朱,依然为辅佐人才的选拔而苦恼,故而有此一问。
朱樉“咦,竟有不送去监狱的漏网之鱼吗”
总之,此时此刻,金幼孜产生了一个大逆不道的想法
要不,捂住秦王的嘴
2、洪武30年6月1日,朱元璋再次在奉天殿举行殿试,一年考两次,非常离奇,故而实录解释道
礼部会试者多,而中式者少,被黜落者,咸以为言。上命翰林儒臣考下第卷,中择文理优长者,得六十一人。
筛下去的人太多了,聚在一起叽叽喳喳,我再选61个人。
没有提什么南北,只说取了山东韩克忠为第一。
朱棡思量片刻,摇头道“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都说南北南北,这韩克忠是北人,那陈安阝是南人。一南一北,颇有深意。”
且这回的朱元璋策问问的很有趣
为君者,必须要明教化,可是百姓那么多,各地人情不一,故而,古之哲王设立五刑刑罚,表彰善者,惩治恶者。
历代以来,都是这么干的,没人改过
我辛苦劳碌30年,就希望安民生,对于不遵循的百姓,我先教导他们,不得已才施之五刑。
现如今,既然百姓不再自我犯禁了,你们帮我想想有什么除了刑罚以外的办法吧。
老朱今天也为自己的宽容大度而感动。
“古之圣君在思量的问题上,便是如我这般吧。”
当然,他又思量了一下。
“不过那后代,都是法治为先,看来,不是我法用的多,而是我法用得少,咱还是走得不够远呐”
虽然大家听着好似老朱说得有点道理
但是,他们还是深深的认为,老朱说的没有道理。
老朱为什么如此有感而发呢
这个问题或许可以从双槐岁钞成化黄瑜里找到答案,现如今关于南北榜最详细的记载都在其中。
它是一本私人史,可信吗
这点,明末藏书家黄虞稷的千顷堂书目可以与之印证。他收录了一卷长史黄章等薄福不臣榜文,并记录了榜文概要。
黄章,福建人,本位文华殿直府长史。
洪武三十年与其余众人,共同翻阅学士刘三吾主考的会试落第之卷。
以不用心批阅,且所进卷,有“一气交而万物存”双作一气交而岁功成,及“至尊者君,至卑者臣”等语双作贵而在上者,君也;贱而在下者,臣也。贵以临贱,贱以承贵。出自答君臣同游策
坐罪,告寘于法,惟戴德彝与尹昌隆免,特榜其事示戒。
说明,朱元璋当时写了政府公告,只是编实录的杨士奇等人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把此事模糊过去了。
“可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皇子沉默良久,“这两句话有什么问题呢”
朱元璋面色极为阴沉。
比较懂道家,研读了不少易的朱柏小心翼翼的科普“一般都说阴阳一气交感,这里说一气不妥,独阳不生,孤阴不成。”
朱权纠结了一会儿,也补充道“用贵贱形容君臣关系,实为不妥,过分露骨。一般都提倡君臣和睦而且,还是回答的君臣同游,其乐融融时说这种话,啊”
不学无术的皇子阿巴阿巴“那他们干嘛上这种卷子”
朱元璋大喝道“是啊咱也想问为什么上这种卷子其心可诛”
其概要和双槐岁钞的说法基本接近,黄瑜很可能是看过榜文原件,写了记录,所以大体是可信的。
以下,会根据这本私人史为主体,进行讲述。
洪武30年的会试,主考官为湖南茶陵翰林院学士刘三吾、副考官为天津宝坻安府纪善白信蹈。
所谓安府纪善,就是安王朱楹府上的属官,正八品,很i,管礼法、教育的。相传写西游记的吴承恩是纪善。
大家听到了这前边从未出现过的弟弟,情不自禁地左右扫了一圈,准备找找这弟弟没找到。
老朱也纳闷“安王呢”
朱棡咳嗽了一声“楹弟今年才九岁呢。因为前几次听的时候他睡着了好几次,后来便没有叫他进来睡觉了。”
朱元璋也没有办法。
他毕竟不是什么魔鬼。
品级低不影响洪武朝的考官出任,当时只考虑“品学声望”,寻找“经明公正之士”,花钱聘为考官。
所以像金幼孜、胡广的老师聂铉这样已经致仕的“前翰林院典籍”也可以当副考官。
朱棣悟了,缓缓道
“所以此胡广,便是彼胡广,更是彼胡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