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兼并,他们能够听懂。地主和官员勾结遥控,他们也能够听懂。
朱元璋都气累了“,咱说过了,都是。就该杀人,狠狠地杀。”
但是朱棣皱眉“爹,恐怕不是杀人可以简单解决的。杀了这茬贪污的,还有下茬贪污的所以,这历史周期律是什么听上去,怎么仿佛在说,无论我们做出什么努力,王朝都必然更迭灭亡”
夏原吉此时出声“西汉两百年,东汉两百年,唐朝二百八十年,宋朝三百二十年,纵观历史,除了周朝八百年外,都在三百年左右灭亡了。”
朱棡竟慌了,厉声纠正“我们有四百年国祚”
其余皇子们,倒不像朱棡想得那么深远,撇嘴道“我们的四百年,是加上了后面的南明小朝廷吧而老四,光幕已经说了,相当于再打了一遍大明,所以爹的前三十年也不能算吧,七折八折一下,确实只有三百年吧。”
夏原吉深感自己错过了很多。
怎么就国祚四百年了呢
老朱也有点不爽,自己身为大明开国太祖,竟被开除出大明国祚,这几个龟儿,要不要再好好重新组织下语言。
夏原吉幽幽道“每回战乱,总要死无数百姓,然而死了无数百姓之后,剩下的人,却似乎有地可耕了,于是乎,便能活下去了;而当人变得太多,现有的地养不了的时候,便又一次爆发了战争想必,这便是所谓的历史周期律吧。”
大家听了夏原吉这一席话,竟感觉一阵穿堂冷风吹过,吹得他们毛骨悚然。
连朱樉都结巴了一下“你们儒家不都说,之所以亡国,是因为亡国之君不修德政,导致上天降下灾殃吗”
夏原吉这时却不答了,只是恍恍惚惚,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须臾,竟落下两行泪来。
想来,刚才那句话,震的,也不只是灵堂里的其他人,更有他自己。
老朱自听了夏原吉的话后,便紧紧握住椅子的扶手,竟叫手背青筋暴起。
他这么沉默片刻,看着夏原吉“维喆恐怕不知道,这光幕,是我们600年后的后辈弄出来的。那后辈朝代的地域,与我们大明差不多,可他们朝代,养活了14亿人。”
夏原吉霍然抬头。
当然你不去压制,清朝时名声响亮遍地都是的绍兴师爷搞不好就会提前出现。
而从当下角度看。
og,在南北远远不平衡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为南人夺回一点点被压制的政治资源。
通常想要发展一个地方,总是要资源倾斜,也不可避免的会从富裕地区向穷困地区输血。
一点点政治上的倾向都没有,北方的各位老铁们,在建文的治下,还是自求多福吧。
刚刚还陷在“历史周期律”中的他们,这时候又收获了新的震撼。
“遍地都是”朱元璋。
“如果说所有官员的师爷都是绍兴人,”朱棣亦是脸色沉重,“那么地域规避,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回到靖难,朱棣在北京,把一系列有功的将领们升官,并再次祭奠了死去的阵亡将士,做足了仁义姿态。
10月8日,刚刚升为后军都督的陈亨去世了,朱棣亲自撰文祭奠之。
陈亨在利于朱允炆方的记载里,之前已经死了两次了。
一回是明史纪事本末里,死于白沟河。
一回是康熙年间,陈梦雷的明伦汇编皇极典登极部里,平安在铧山杀了他。
死了活,活了死,两次了啊。
又有点那个谁谁谁围剿我军时,杀了n次我方领导人内味儿了啊。
傅友德一激灵“围剿”
他联系起上下文了。
“怪不得兔朝那帮人的外线作战能力那么强,原来是被围剿了。不过,他们说被杀了n次,难道是被围剿了n次吗”
耿炳文也不禁说“这样想想,如果一天到晚被围剿,却一天到晚也没有围剿成功,确乎可以说是一声军事史上的奇迹,奇迹不止是他们的,恐怕也属于围剿他们的人的”
朱棣也想起来了“那个歼敌一亿虎踞台湾的,不会就是这个谁谁谁吧”
他又想起来了“她还说,每个人都会匹配一个运输大队长,我的运输大队长是大侄儿你,他们兔朝的运输大队长,可能就是这个谁谁谁吧”
朱允炆生无可恋,想要抱住棺材里的朱标痛哭一场
爹,看在我给你烧了那么多纸的份上,起来把我也带下去吧
明史陈亨传,粗粗琢磨了一下,改成,在白沟河,创几死,在铧山再次受到平安重创,于北京死去。
这真的蛮离谱的,因为明史平安传,又写燕军打济南时,平安在单家桥。
我们理解一下明史的思路,相当于平安当初跟着李景隆一起逃到了铧山,被打败了,接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神奇的故事,又纠集起了20万人跳跃德州板块,到达更北方的,450里远的单家桥。
他有20万人怎么不直接打德州呢
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