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城里的泉水,只挖一条大清河,而不是去挖整个济南城护城河,是有可能的。”
大家讨论了下。
“引了大清河的水,就不用担心他们把水闸打开,把护城河的水排干,直接出来。”
“不错,很明显,燕王只是想要围住他们,把这些人困在这里。他比城里人更需要这条护城河里的水。”
耿炳文眉头紧皱“这守城,难道真的只在一个守字看对方这围而不打的态势,便知对方心中计量,更该主动出击,袭而扰之。保住己方机动能力。”
三、北面。
由于徐凯囤积在沧州,他没有办法走德州沧州青县天津这条南运河直达路,那就得走陆路换乘了。
粮草太多,陆路要走的越少越好。
如果运到离南运河卫河,御河最近的交河,交河流向青县。徐凯又控住了青县,是走不通的。
于是最好的办法,就是到交河后,再陆路,搬到交河上面的滹沱河,沿着滹沱河,往西,到达献县。
献县处于真定和沧州的中间。
离近一点的沧州也有100里地了。这个距离,操作空间大很多。
且到了献县,水路选择也很多,既可以靠子牙河直达天津,转北运河由东边回北京。
又可以靠玉带河去河间,然后转卢沟河由西边回北京。
说到这里,大家想必已经t到了关键。
没错,献县。
这里很关键,很重要。
傅友德断然“打完铧山,南边无人,东边济南被围,德州粮草之事,不需亲自坐镇。燕王此刻,必在河间之处,控制献县。”
而朱棣写的这封信很怪。
奉天靖难记它写给了太子朱高炽,明实录写给了二儿子朱高煦。不管是谁,都又委托他们转告三儿子朱高燧,你替爸爸我干件事。
谍报,平安屯兵20万于献县,准备移营御河,伏击粮道。
儿子啊,你带人一天出彰义门,二日到卢沟桥西,三日到良乡。相当于每天30里。
“若与大军合势”,使贼知之,必生狐疑,不敢轻近。
平安狐疑不狐疑u不知道,u是很狐疑的。
一、南运河的控制靠的徐凯,平安去,就是带真定的人去支援徐凯。20万人,这真定几乎就没留多少人了,这个支点,会不会有点危险,很容易被偷袭。
二、平安如果要去南运河设伏,说明大批粮草运了70天了,才走了200里路,还有370里以上的路程没走,甚至没能突破沧州封锁线。实际上最多再36天就运完了。
请问,这时候,朱高燧,在北京附近60里地虚空表演一个,嗨,我在这儿呢,300里外的平安你好不好呀
有什么用
三、为什么朱棣会任由平安囤积重兵在献县呢
他要往北边运粮,在东北、西北都被控住的情况下,只能从中间走,那这中间的路绝对会派重兵把守呀
献县是小地方,但是河间可以屯重兵,控制了河间,平安岂敢大大咧咧带20万人走到献县来。
一来就是新的一场献县会战,绝不会放你再往东去南运河设伏。
大家对于这段描述,是认可的。
郭英说“不错,献县若是被占了,不说其他,就是围着济南的兵想要回去,都有些问题。”
再切换到平安等人的视角,燕军人少,他们不可能保卫整条运输粮道,我是肯定要去设伏的。
对付一群运粮的,人不用多,精兵即可,机动性要高,关键还是要准确的找到运粮的粮道。
这是信息战和心理战。
因为,无论是德州到献县,还是献县到北京,都可以选择n条水路。
双方心理博弈的,是希望选一条对方想不到的水路顺利运粮。
那封信虽然狗屁不通,但是有一点大家需要注意。
我们仅从保定到北京这段水路看。
既可以往东,靠北运河,保定天津通州北京。这么走。
又可以往西,靠卢沟河,保定固安卢沟桥北京。这么走。
良乡在卢沟河的尾部。
在良乡放兵,这一子先落,似乎是要接应粮草,那意味着粮草可能会从西面的卢沟河进北京。
但对面设伏的人,会想,这是不是疑兵之计,骗我去西面,实际还是去东面。
又想,这是不是双重套娃,让我产生疑惑心里,不是去东面,还是在西面。
如此无限套娃下去,分不清自己和对方在第几层。
确实难以抉择。
大家擦了擦汗本来没觉得这么复杂的,被这么论述了一通,突然感觉确实东东西西分不清楚了。
傅友德说“所以,哨兵是多么的重要这人总不可能大变活人。只要弄明白了对方人在哪里,这战术,也就不言而明了。”
朱元璋“武定侯。”
郭英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