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外“我还在afia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的生活方式。”
“可是,为什么呢她已经获得了自由不是么”
少年费解的表情让年长者露出笑容。
“生命陷入虚无的人总是拼命地想要找到过去,以使自己找到轨道,从而走向未来。”
森鸥外推开办公室的窗子。
窗外是荒芜的树林,其中一颗树过早地呈现出凋零的姿态。
他指着那颗树说“你对异能生命体应该有相当的了解,知道它们是用主人的身体细胞组建而成的,就像大树上生出的叶子一般,本质是对方的一部分。”
安徒生“您是说,爱丽丝虽然外表是小姑娘,但其实染色体是男性的吗”
森鸥外“”
他忍了又忍,将一枚手术刀扎安徒生旁边的墙上。
“无可置疑的,爱丽丝是可爱的女孩子。”
安徒生用力地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当叶子还生长在树上的时候,树能够为它输送营养,规划好生活,支配它去夺取阳光。但当叶子离开大树,它就会丧失生命的意义,并且很快迎来枯萎。”
森鸥外说完,目光平静地跟少年对视。
少年的眼神也非常平静,并没有被他说动的意思。
两人相顾无言了一会儿,安徒生慢吞吞地说“我以为,您多少会反思一下自己。”
面前之人并没有奇怪的x,但并不代表不是一个变态。
他感受到对方的愤怒与阴沉。
为爱丽丝的自由。
森鸥外回以笑容“很多人都希望我能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但我向来相信自己,因此才能一直走下去。”
不可救药或愚不可及的人,往往比他人要坚定。
他会带着“错误”一直走到生命的尽头。
在放完狠话之后,我们的森先生换上压箱底的白大褂,悄无声息地混进了港口黑手党。
然后很快就被抓获了。
首领办公室中,两位干部和现任首领对着被五花大绑的前代首领进行了围观。
中原中也“有没有人能够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太宰治“我以为在爱丽丝回归的时候,你就该意识到森先生还活着的事情。”
“你不是说爱丽丝是森先生的亲生女儿,之前那个是异能复刻出来的吗”
中也愤怒地踩碎了脚下的椅子。
并且非常想要拿瘸腿儿的椅子去敲某人的脑壳。
太宰故作惊讶“这种谎话你居然会信”
瘸腿的椅子彻底变成了一堆烂木头。
在以下犯上的血案发生之前,尾崎红叶轻抚着自己的刀柄,娴静温雅地问“您这次回来,还是以潜入的方式,是想要做什么”
“你好像已经完全站进了太宰的阵营,红叶君,我也只是离开了四年而已。”
被绑在椅子上的森鸥外没有一点儿尴尬和狼狈的意思,“而且我并不是潜入,我的医生身份应该还没有注销才对。”
他以前在组织里就为自己准备了两套身份,以备不时之需。
太宰治“我今天早上注销了,您今天可以进来,是用的我的权限。然后在您进入本栋的时候,我又给关闭了,所以您才会在哔的一声之后被抓住。”
森鸥外“”
早知道让这小子淹死在河里算了。
省得篡位了还尽整些伤害他的活。
“如果您是来拿回首领位置的话,我是很欢迎的。”
这句话像是触到什么禁忌,办公室的气氛顿时陷入诡谲之中。
另一边,首领秘书的办公室。
安徒生剥了一把开心果,分一半给爱丽丝,将剩下的倒进嘴里,边嚼边摇头。
“真是肮脏的大人们啊boss居然真的有活泼的时候,确实有点儿可爱。”
说完,他又补充了句“不考虑受害人感受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