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去洗洗晒晒,统统只用魔咒解决,他依旧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缩了进去,又挥挥魔杖把被套和枕套变成自己熟悉的款式有着星盾的那款,连摸起来的感觉都能差不多。
我的变形术终于进步了。harry几乎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摔进了床上,一种隐秘的兴奋涌了上来。他裹着被子把自己滚成一团,觉得人果然要在逆境里才能获得成长,看看他的变形术,有强烈需求的时候不是发挥的挺好
不过,等harry真的闭上眼睛,困意几乎马上压迫走了他这种精神抖擞,他毕竟不是在学校里悠闲地上了一天课,能撑到现在完全靠着一股精神劲儿,以及对跟着,见到chares的渴望。这不,一放松下来,他几乎是马上感受到了疲惫以一种睡神要勒死他的程度。这完全是生理性的,因此他马上就睡着了,沉沉地。
但是他这一天的经历注定了,这很大几率上不可能是一个安稳觉。
实验室永远是一种令人感到冰冷的颜色。淡淡的蓝色混合着惨烈的白,铺天盖地袭来,假如有人长期生活在其中,一定也会冷硬起心肠来。harry想。
harry站在这个地方的最中央,依旧是披着那件黑色的斗篷,他身边有着白大褂来来往往,他们有着他看不清的脸,这不重要,嘴巴一张一合,时而激动,时而争执,但是最终归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淡漠,这却是能令harry心里咯噔一下的东西。
“环境。”他看着这些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表情越来越自然,“时间。”
harry渐渐地意识到自己在这里思考一个什么样的问题。
一开始,当一件有违人性的事情摆在面前时,必会有两派进行争执,一派导向光明,一派导向毁灭,但是他们皆认为自己会是导向光明的那一派,因此他们会争执。但是当出现了他们共同的渴求时,事情就像是绿植沙化,一点一点地发展下去。
然后当周围的人一点点地变得无所谓、麻木、理所当然时,将不该对人所施加的痛苦施加到别人身上也变成了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人就是如此容易被环境和周围的人感化,渐渐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东西,这甚至和巫师界有点像了
ci,还有和他同辈的父母们告诉dra、ansy,麻瓜是怎样的无能,麻瓜种是怎样的低贱,他们就怎样的相信,怎样的把它们当做自己的想法,说出它们的时候也相当理所当然。
而同样的,ron和nevie的家人如何对他们宣扬诸如afoy过去是个食死徒bck家都是坏胚子,他们就能真的从一开始坚信不疑。
这也许比不上实验室的这种潜移默化,但是这也代表当没有第二条路,第二种想法在奋力抗争时,所有人都容易陷入这样的一种怪圈。
我又和他们有什么不同呢harry不管那些走来走去的人影,蹲了下来,托着腮帮子,想起了自己一年级的时候。
我不曾听从dra说的坏话,也不曾听从ron说的坏话,只因为我在此之前对两边都一无所知,且爸爸教给我的东西足够让我冷静地判断罢了。我并不比别人聪明,或者高明,或者有着看到未来的能力,我之所以能和他们一起和谐相处,只不过因为第三种思想才是我的主要思想罢了。
就在他这么蹲在地上静静思考时,实验室突然又进行了变化遥远、或者说不遥远的地方陡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哀嚎,那些人影统统一愣,又都朝着某个方向跑去,说的话混乱不清,harry还是无法听清楚,他潜意识地想要去听清,想要知道发生什么,急的要命,连忙站起来想要跟上去,但是就好像隔着一道遥远的墙一样,他再怎么急迫地想要跟上去,却始终和那些人有着距离。
等一下,别走谁,又是谁在那里哀嚎
harry急匆匆地跑着,使劲地想追上去。
直到一只手拉住了他。
“别跑了,”在harry的背后,有人站在那里,冷静地说,“这是个梦,你这小蠢瓜。”
harry无措地回头,就看见dra拽着他的手,铂金色的脑袋和灰蓝色的眼珠都在这个惨白的空间里蒙上了一层珍珠色,看起来冰冷极了,只有拉住他的那只手是热乎乎的。
“dra。”
harry怔怔地看着他,过了几秒,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这么说我梦到你还是挺频繁的,哈”他说,“我们下午才见过面。”
“但是我确认我一点也不想在这种鬼地方待着,”dra则一脸厌恶地看着四周,“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梦到这个地方”
他用自己的双手握紧harry的双手,把它们紧紧地握住,拉着他想要离得远一点。
此时空气里传来第二声哀嚎,这一声有点熟悉,听起来像是sean,又像是别的什么人,男女分不清,却足够令harry颤抖。
“不,”harry情不自禁地想要转身去追,“不”
“harry”dra从后面拉住他,大声嚷嚷道,“这是梦,是假的,清醒一点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