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脑子,我现在不能做到那个了。”
an为这话语里的信息猛然一惊,回过头去,这才发现在她隔壁的一张床上躺着她的另一个同伴,而她几乎毫无察觉。
“azaze”她几乎又要尖叫了,“你你也被抓了这不可能”
红色的恶魔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这间屋子的主人。和安吉尔不同,他从未是chares的伙伴,所以并未像an一样做出过激的反应,相反,从那鬼地方出来,他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要警惕,难以轻易接受一份没有条件的好意。
“没有什么不可能。”chares低垂着头,不再正视他们,“那孩子赶到的时候,正赶上一个牺牲者被抬走去做尸检,而sean即将也将变成你们的模样你们觉得他的嗓子为什么那么糟糕那是他受到了那种场面的刺激,爆发过头了,他几乎把那实验室砸了个干净,然后带着你们来了这里。”
“这已经十分好运了,”他用一种an几乎不熟悉的态度望着他们,说,带着一种隐忍的暴躁,“假如不是那孩子的能力也有转移,事情可能会更糟糕。但是他虽然有着潜力,却还很不稳定,我才把他安抚下来没半个小时,所以抱歉,我不能因为你们向他询问情况而让他再暴动一次,他是该去休息了。”
“他是谁”红魔鬼azaze终于发声,他的声音也像是从身体内部硬挤出来的,“你们靠什么信任他”
“你又靠什么觉得我要告诉你答案”chares反唇相讥,“你从未信任过我,也未获得过我的信任,azaze,照着你的说法,我就不该让他带着你们进门,我可以只留下sean和那孩子,随便把你们仍到哪里去,让erik满世界地找你们。相比起你们,理论上,那孩子更容易取得我的信任,他不分你们和sean,一起带回来了,因为你们是他共同的同胞。”
有着相同想法的同伴,永远比真正有交集的敌人更容易取得好感。
沉默在整间屋子里蔓延。红魔鬼静默无声,an不知道该说什么,chares垂着头,看着地板,仿佛在做一尊极美的雕像,眼睛凝视在地下的某一处。
直到红魔鬼再次开口。
“你的腿为什么能走路了”他几乎一针见血地问,“我记得你早就失去了这双腿,xavier。”
这红色的魔鬼说得如此直接又不加掩饰,像一只钩子直接钩出这个令人疼痛的问题,chares的表情几乎在一瞬间凝固了。
“ahazaze”尽管有些害怕这个同伴,但是an依旧控制不住怒火,鼓起勇气说,“闭上你的嘴。”
随后他俩都听见chares低笑两声。
“我怎么了难道这些你们不清楚”chares站起身来,像是开一个玩笑一样晃着脑袋,发出断断续续的低笑,“噢,需要我夸奖你们观察敏锐吗我为了站起来,几乎不能使用我与生俱来的东西了,你们听到这个消息开心吗我再也不能拜访别人的脑内深处了。等治疗到最后阶段,我将完全失去我的能力。欢呼吧,erik再也不用担心我与他作对了。”
和一开始不同,chares的话不再短暂简洁,现在更是说了这一长串话,这让an几乎感觉到了恐惧虽然chares此刻不再能控制他们的脑子,她依旧恐惧这个chares,因为这个态度,这个语气,还有她能记起来的所有事情。好脾气的人和极聪明的人发起火来都可怕极了,而chares偏偏两者皆是,他几乎不像她记忆里的那个几乎是最温柔,最好的人了。
或者换一种想法如果这个世界上,连charesxavier都失去了他那份对世界,对和平的友善与坚持,那么这个世界会变得怎么样变种人们的境况会怎么样他们最后会怎么样
an在此之前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此刻却极为悲哀地发现,在她的心里,chares一直是一道底线,几乎不可置疑的底线,她了解,或者说理解他的想法,只是从未接受,却也暗暗觉得他如果世界上都是他这样的人,世界无疑会变好。
现在她知道为什么他要将那个孩子让sean带出去了,那真的不是在顾虑她要干什么,他是在顾虑他们所有人之于那个孩子。这间屋子里所有的人都不该太接近那个孩子,他们的胸口都沉甸甸地压着阴影,那孩子不该看到这些。
这样几乎是被击垮了大部分意志的自己,这样狼狈的面目和姿态,能给一个才刚做完拯救者的孩子看吗
把相对好的那一面留给孩子,给予他些许安慰,这才是正确的选择,这才是他们这些糟糕的大人该做的。
离家几个月,这还是harry第一次好好睡在家里的床上。
不是说他嫌弃纽蒙迦德的冷冷的石砖地虽然那确实蛮不舒服的,也不是说hogarts里的床不好,相反,syther的床比ravenc还要舒服,可能是因为校董会里有一群有钱人的缘故但是睡在家里的感觉怎么能一样呢即使harry只是挥挥魔杖把被子和枕头变得蓬松,也根本没来得及把封存已久的床单被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