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限,我都怕现场有人打起来。”
陈不恪低低地哼了声笑,难分辨是不信还是不屑。
后面不必走心,他按张康盛说的,毫无诚意地连举了五次牌,次次二十万,将公司账户拨的一百万善款尽数捐完。
任务结束,晚会也临近末尾。
就在拍卖师准备宣告结束的时候,有主办方的人神色尴尬地做手势叫停,小跑上台,对着拍卖师耳语几句。
拍卖师很快露出讪讪的笑“原来我们的拍卖环节还有一个临时小彩蛋,有一位未在邀请名单上的客人新加了一件慈善拍品,来,我们欢迎每一颗善心。”
拍卖师做了示意。
原价二十的水晶贝壳手链就被送呈到展览台上。
拍卖师“这是一串,水晶和贝壳串起的红绳手链,虽然材料本身并不贵重,但可以看得出,嗯,象征意义是很美好的”
难为拍卖师信口胡诌。
已经准备离场的陈不恪被迫停下起身的意思,眉微皱抬,视线自极近处的光下一瞥而过。
然后他停顿住。
“这串手链”
他好像见过。
在电梯里。
张康盛闻声停下和身旁人的交谈,转过来“又怎么着了祖宗”
恰在此时,台上拍卖师表情古怪地介绍完最后一句“这件手链备注,是由场内的却夏小姐亲自摘下的,想来一直随身佩戴,意义深重。”
“”
会厅内一寂。
张康盛都错愕地回过头“却夏”
拍卖师努力保持住职业微笑“这件拍品并无起拍价,有哪位贵宾愿意出价吗”
“”
寂静。
令人尴尬的寂静。
没人发一句声,生怕被人误会自己要出价,以至于想说什么的人都不得不憋着。
最尴尬的就成了举着拍卖锤的拍卖师“哈哈,看来大家都很累了,想尽快回去休息了啊。”
这句话后,场内终于有了笑声。
缓和气氛的只是少数,或多或少地夹杂了一些“知情”的讥笑或者嘲讽。
某些余光瞥向的角落里。
穿着牛仔短裤的女孩安静地勾着腿耷着眼,一边望着落地窗角落里的漠然倒影,一边想着没人报价流拍了是不是就能给她还回来了以及今晚怎么回去的无聊问题。
燥乱的笑声中。
张康盛终于得了说话的机会,尴尬地凑头到旁边“这个却夏是不知道规矩吗随身物品还敢往上送,这种情况下一旦流拍,传开了她在圈里还怎么混拍下来就更要命,谁会为她背这个黑锅”
话声未落。
他眼皮底下,懒洋洋叩着桌面的修长手臂停下,然后随意一抬
报价牌在陈不恪掌心转了半圈,突兀地立进嘲笑声四起的场中。
霎时死寂。
拍卖师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怔了几秒才呆问“陈不陈先生报价,报价是”
陈不恪另只单手懒洋洋地撑着下颌,想了想“一百万。”
拍卖师失语。
在那些震惊目光里,陈不恪不以为意地侧过身,他看向自己身旁被雷劈了似的经纪人“你刚刚说,背什么黑锅。”
张康盛“”
张康盛“”
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敢下得去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