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葵下意识跟过去两步,似乎想叫住他,可随即还是停住了。她回过身来,望着还站在当地,不曾追赶,也不曾落座的夏琰。
“你那些话,当真叫人心寒。”她远远地看着他。
夏琰将目光落到她脸上,似乎有些诧异。“你觉得是我在胡说你难道就没发现他”
“我只知,他与我,赶了这么多天的路回来,他片刻都不肯休息,特意折去泥人岭寻你,到了这里,他连自己家都不回,径直就要来一醉阁还不都是为了早点见你还不都是因为他将你和刺刺放在心上、担心你们”秋葵咬着牙,“可是你呢,你见到他第一句,问的却是他为什么不早两天回来。你更以那许多恶语追问于他你又可知他自己都差一点丢了性命,你可有半句问起他有无受伤、伤势如何你可曾也将他放在心上、当了朋友”
“我正是还将他当了朋友,所以才将那些话尽数直问,只想叫他当面说个清楚”
“你那可是问你是直指了他,毫不予他辩驳的机会”
“我如何不予他辩驳的机会了”夏琰道,“只要他出言否认,我必还是愿意信他可他甚至都不敢直言以对”
“他问你刺刺怎样了,你又直言回答了么”秋葵道,“你已是那般语气难道他便定要如你所愿一一回答你,他便不能生一回气么若换作是你,你且试试,被人那般枉着,你还肯顺着他人的意”
夏琰看着她,半晌,方道“秋葵,真相如何,你其实也不知晓,你定要帮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