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至君黎身前。“君黎不会是爹的对手你们这便罢手吧”
“罢手哼,女儿,告诉你,这小子想走他想便此丢下你就走你说我要不要拦他”
秋葵吃了一惊。“你要走”她不及回头已问。
“我只问你,”君黎言语简单,“你信我还是信他”
“我”秋葵抬眼看了下朱雀,又垂开,咬了咬牙。“信你。”
朱雀闻言,面容微一抽搐,就如被什么刺到了生疼。
“好。”君黎已道,“既然信我,便信我不会丢下你不顾今日我要走,是为了一个非走不可的理由就如当初我非来这里救你不可一样重要,只是恐无法带你同行,但你多等我一段时日,我定回来,带你一起离开。”
秋葵还未说话,朱雀已抬手。“自说自话你自己都未必走得出这府第,竟还想着来日带人离开”说话间左手便要将秋葵先拉至自己身侧。
秋葵下意识轻吟一声,袖间利弦激射而出,便往朱雀手腕袭到。眼前倏忽一闪,君黎动作竟快得多,已经抢在她之前,横剑先往朱雀掌上一挡。
朱雀手掌变抓为展,掌心内力一吐,君黎来得仓猝,手腕受力,剑顿时脱手向下而落。朱雀冷笑。那明镜诀本身不过内功心法,并无固定招式承载,君黎的招式一贯皆在剑上,如今离了剑,就算要拼命,怕也拼不出来了。
可两人如今相距已近,杀意相撞便如针锋相对,只叫秋葵头脑如受重压,好似无数奇怪噪音自耳朵传入脑中,搅得头如要裂开般地痛,连神智都像要被这样生生挤出来。她只能退至一边,君黎已经觉出身后一轻,打起了精神来欲待设法拾剑,朱雀岂能给他这个空隙,便在他脚尖堪堪要触到剑,忽然那剑只如被大力所制,就此擦地移出丈许,已在手足所不能及。
抬头朱雀后招已至,那掌力正是“潮涌”之力,竟已不容情。这与数月前又何其相似,纵然功力大进,朱雀那一掌必也是他所不能挡,可他又不能不挡;可如今的他已无惧色,纵是冰川崩塌般的巨力,他也便这样伸掌迎上。
秋葵和依依,都连叫都不敢叫喊一声,只惊到这样捂住了嘴。双掌相交,两人内力顿时已如海河交汇。朱雀行有余力,君黎却一始便已勉强只觉那一股大力涌来,要将自己全身都鼓破还不够,更将他周身骨节压得咯咯作响,好似一间硬挺挺木屋要立住那澎湃无伦的狂雨大风。
朱雀见他瞬时面色已白,稳住内力恶狠狠如居高临下“再问你一次,你还要不要追去”
君黎只用足了力气,回以同样恶狠狠的两个字“要去”
朱雀大怒,手上加两分力,逼得君黎一双足往这内院青石地中陷去两三寸。他犹自不死心再问一遍“还要追去么”
君黎已经抵敌不住,“扑”地再被逼出口血来,可便是这般,仍是用尽力气说那两个字“要去”
朱雀犹可加力,但也清楚如今君黎已是极限,再加一分,他脏腑必受无可逆回之重创,此刻这样看着他,虽目眦欲裂可竟犹豫难决,杀意与杀意交迭着,那原足够吞没对手的力量竟只是这样停滞住了。
他是他唯一的弟子。他无法亲手断绝这一切。
插话刚从公司年会回来,从五等奖到特等奖整整一桌一个人都没中到好低落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