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堂口这里不是罗太奶的敬宗堂么”
秦观河笑着摇头“出马仙口中的堂口,并非现实中的仙堂,而是指每一位出马弟子与他身后的仙家师傅们。”
白岐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看你气色不错了。”男人话锋一转,“好多了吗”
“是,”白岐玉苦笑,“刚才实在谢谢您,我真是吓坏了秦师傅,八点多打电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就预料到我们今天要见面了”
“没有,只能说是缘分。”秦观河也感慨,“是老仙家在指引你,不帮你不行。”
于是,白岐玉更详尽了说了从一年前最初发现“端倪”到现在的怪事,重点说了刚才打电话时的怪相。
“我遇到一个老人,说我从海边回来,脏东西没驱干净,这会有关系吗”
“海边什么时候的事情”
白岐玉说了自己最后一次的城市探险。
秦观河若有所思的垂着头,缠着白纱布的手有一波没一波的抚着短鞭。
“德租界,地下水道里的防空洞日军侵略者遗物”
口中呢喃着,秦观河捏了一把什么东西,抛入黄铜盘子,噼里啪啦的散落一片。
是一把生米。
生米滚落在在圆盘有规律的刻度中,有横有竖,形成一个奇怪的图案。
白岐玉看了许久,也看不出个中含义。
许久,秦观河摇头道“与海没关系。”
白岐玉松了口气,不然,他可不敢再去城市探险了。
虽说现在的996工作也没工夫去,可他还想着解决身上怪事后,请几天年假放松心情呢。
秦观河又要了他的生辰时刻,抽出一张巨大的宣纸,用朱砂笔细细记下。
“1996年1月24日,凌晨1点嗯”
见他皱眉,白岐玉问道“怎么了,很不好吗”
“奇怪”秦观河不自然的捏着指节,两根手指甚至扭成了难以理解的弧度,似乎在算,“命带七杀”
“按理来说,应该是个鬼煞不近身、阴魂避着走的凶格啊怎会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张一贺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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