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还好些,说了最后一句,越诚霎时更崩溃了,不管不顾吼道"他去东宫才不是为了我他就是想趁机去见”
“越诚”意识到越诚想要说什么,越谦沉了下脸。
然而越诚这会儿根本不愿意听他看他,只顾着对文皇后说"那个姓宴的太傅他就是想去见那个野种的太傅”
殿内忽而安静下来,文皇后愣神过后,看向越谦“谦儿,你弟弟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能是什么意思就是他见色起意男女不分,都被那个宴示秋蛊惑得没有脑”
越诚的话被“啪”的一个巴掌打断,他有些懵的捂住脸,看着给自己这一个巴掌的人“母后"
文皇后掌心发麻,看着面前被骄纵得不知天高地厚的越诚,又看向面色发沉但并未否认的越谦,顿时觉得心都发麻了。
“诚儿,刚刚这些糊涂话,不要再说。”文皇后缓缓道。
然后她站起身“母后和你皇兄会再到你父皇面前求情,争取将罚跪换成禁足抄书,今日下午你且再去东宫忍耐忍耐,现在先休息吧谦儿,陪母后出去。"
文皇后有心想要单独和越谦说话,想要了解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再打消了他的糊涂心思,但还不等他们走出越诚的寝殿,一个皇后宫中的宫女便惶恐不安过来禀报“娘娘,殿下,事情不好了,东宫传出消息,太子他又犯病了”
文皇后当下本就心烦,闻言更是怒火冲天"这有什么不好了这是天大的好事"
“是,娘娘,但是、但是不知怎么的,太子这次病得特别急特别严重,太医去看了,说是早先犯了回病本就不好,前几日又在围场落水更加虚弱,今日这是急气攻心才、才听说太子吐了一口黑血,然后直接晕了过去”
听着宫女慌张凌乱的话,越谦反应过来,心下更是沉了。但文皇后只觉得这宫女上不得台面“好好说话不然将你舌头拔了”
宫女直接跪倒在地“皇上派了人过来,要请大皇子殿下去东宫说是大皇子将太子气得犯了急病的”
“荒谬他越浮郁本就有病,还攀扯到我谦儿身上来了”文皇后怒道。
宫女又回“是但是他们说,先前大皇子殿下去了东宫,与太子说了话,没过一会儿太子就火气冲冲的将大皇子和二皇子一块儿赶走了,又没过一会儿太子就吐血了,太医又说是气急攻心的,便皇上便觉着是大皇子将太子气出病来的”
对此,文皇后是半个字都不信。莫说越浮郁本就有病,不时就要鸡飞狗跳折腾一回,就说她自己这个儿子越谦,她自认再了解不过,越谦对越浮郁是有怨怼,但他和冲动的越诚不同,是个素来让人挑不出错处的,怎么可能和越浮郁起冲突,还能把人气出问题来
必然是越浮郁故意装病,想要陷害她的谦儿。
“害了本宫的诚儿还不够,连谦儿都不放过”
文皇后便带着越谦气势汹汹到了东宫,还带了两个太医来,发誓要找出越浮郁装病的破绽。然而一到东宫她就傻眼了,越浮郁的寝殿里估摸着站了整个太医院未出诊的太医,越浮郁躺在床上面如白纸,说是该准备棺材了都不为过。
所以,自己这个大儿子还真把越浮郁给气出毛病来了文皇后惑然的看向越谦,又想起越诚说他对越浮郁的太傅起了心思,霎时间她也想吐血了。
被自己母后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又看看当真是病得不轻、半点不似作伪的越浮郁,越谦他只觉得有苦难言,很想不通。
他确实是故意气了越浮郁,但平心而论,他当真不觉得那点话能把越浮郁给气成这样。若是这么容易气急攻心犯病,那越浮郁早就该被越诚给气死了,哪里还轮得着别人忌惮。
然而,整个皇宫中,除了正晕着的越浮郁自己和知情的"同谋"宴示秋之外,也就只有越谦自己觉得冤枉。
就连荣太后听闻了消息,也只是惊讶了一瞬便平静了“这大皇子被压得狠了,如今终于也是藏不住忍不了了,那些迂腐文臣总夸他有嫡长风范,往后倒是有好戏瞧。这大皇子倒是个有本事的,竟能将人气成那样,想来也是运道不太好,正好撞上越浮郁本就虚弱的时候,也是他蠢笨,做得这般明显,想找个替罪羊都不好找。”
荣太后越想越心情舒畅“若是越浮郁此次当真被气死了,那就再好不过,储君之位腾了出来,能跟小六相争的皇长子也废了”
这天,继二皇子越诚之后,素来品性端庄叫人称赞的大皇子也受了罚,罚得比二皇子更为严重。二皇子还是鞭刑,大皇子直接受了杖刑,杖刑之中晕厥过去,让皇上派人抬回了皇子宫殿,暂时禁足殿内,不许人伺候,待太子平安后再做惩处。
之后源源不断的稀珍奇药送入东宫,但一连三日都没有好消息传出。
期间,有一个内侍不慎打翻了太子的药,居于东宫的宴太傅大发雷霆,将东宫里外上下的宫人们都聚起来耳提面命了一顿,而后说他们在东宫同一个位置上伺候久了必然是懈怠了,就和太子近前伺候的一个叫姚喜的公公一块儿,将东宫上下重新整编了一回,给绝大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