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察觉的药香,他没注意费奥多尔的样子,年轻的落魄贵族他不会放在眼里,唯独关注到了在丽格海棠中被围簇中间的白玫瑰。
他眯起眼,看着对方葡萄红色的眼睛。“你干的”
费奥多尔笑意加深,“别生气,你今天不是心情好吗”
这句话一出,安德烈怒火上涨,他面色冷下来,指着大门,“滚出去”
花卉娇贵品种可比远几代的亲戚值钱多了
而惹他生气的贵族少年并没搭理,安德烈也没关注到他的话里敬词已经没了。
虽然智商上看不出他们同属一个家族,单就心性脾气这股高傲上,或许还有半分相似。
“安德烈侯爵,你今天高兴难道不是因为让你担惊受怕的爵士死了吗”
安德烈一愣,他眼神开始狐疑,“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不就是一落魄贵族,刚来横滨怎么可能会挨到政坛信息。此时安德烈余怒未消,他反问这句一下子暴露了事实,不过这都在对方预测之内的反应。
费奥多尔笑而不语,重新将白玫瑰根茎上的刺随手一拔,算计丛生的眼睛直视这个愚蠢的同族。
“你认为我这个远在莫斯科的人未必了解横滨。不过巧了,我正好对这件事知道那么一点点你有兴趣的消息。”
“比如”
“比如你好不好奇女爵士是我这边的,只要我想,随时可以拉您下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