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看着比刚开始那两天好多了。”
“主席一直是个信念坚定的人。”
即便作为情敌的何思礼,也很难否认这一点。
陈西泽是非常坚韧强悍的男人。
“是啊,我喜欢他现在的状态,喜欢极了,我要去找他了。”薛梨眼底漫着小女孩特有的愉悦的喜色。
何思礼见她这样子,心里也觉得暖暖的。
他感受到了她的幸福,微笑着对她道“去找他吧,薛梨,他肯定在等你。”
“嗯谢谢你,何思礼。”
傍晚下山,薛梨将同学们送上了大巴车,跟他们挥手道别,目送着大巴车渐行渐远地朝着海滨大道尽头驶去。
她回房间换了一套清新的白裙子,花费四十分钟给自己化一个精致的妆容,最后吧砸吧砸地抹了蜜桃豆沙色的口红。
镜子里的女孩巴掌脸精致小巧,带着她特有的清美气质,皮肤白净宛如皎月。
她戴着眼镜的时候,就很温和平易,而摘下眼镜、戴美瞳,再配上风格妆,会给人一种冷清的厌世感。
用沈南星的话来说,女孩的每一段人生经历,都会潜移默化地改变她的容貌和气质。薛梨觉得自己如今的模样和举止,大概也跟陈西泽脱不了的干系。
他真的改变了她很多很多。
结束了化妆,薛梨拎着小包走出了酒店。
虽然知道他看不见,但她还是要美美地去见他。
按照昨天记住的路线和地址,薛梨找到了那栋三层楼的涂鸦出租楼,熟门熟路地上了顶楼。
她想的是,如果他不在,她就在楼上等他。
反正他也看不见,兴许她还能不动声色的围观他的生活。
但今天,陈西泽不仅在,而且楼顶只有他一个人。
薛梨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尽可能不发出半点声音,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
今天的顶楼似乎经过特意的布置,茶几沙发上方搭着透明棚,还有星星灯,营造出了某种浪漫的氛围感。
茶几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朵盛放得无比灿烂的红色凤凰花,凤凰花在小鹿岛随处可见,此刻正是花开时间,落英缤纷,这样的盛放,宛如青春一般热烈而璀璨。
陈西泽坐在木桶上,他打扮不似昨天那样不修边幅。
至少这次穿鞋了,薛梨送他的那双白色运动鞋。
干干净净、崭新如初。
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甚至薛梨都不认为陈西泽这瞎子能察觉到有人进来。
她轻手轻脚地溜达着,环顾顶楼四周,查看他的生活环境。
顶楼的茶几沙发都是他的家具,还有一个小房间,房间门虚掩着,她推开门,探头朝里面望去。
约莫二十来平米的小屋里摆放着他的单人床,卫生间和厨房也在里面,面积虽然小,但很干净,单人床上是格子床单,柜子上也没什么杂物,是他简约单调的风格。
陈西泽从木桶上跳了下来,径直朝屋内走去。
薛梨连忙侧开身,背抵在墙边,惊险刺激而又无声无息地避开了他。
感觉自己简直像在做贼
过了会儿,陈西泽重新走出来,单手扣开了一瓶冰凉的易拉罐可乐,搁在了茶几上。
他坐在了沙发边,脑袋撞向了薛梨所站的方向,轻轻拍了拍身边的座位。
果然,他知道她来了。
薛梨不再踮脚做贼了,大摇大摆地坐到了他身边。
陈西泽凑过来轻轻嗅了嗅,确定是她的味道,将桌上的可乐易拉罐递到她手边。
薛梨咕噜咕噜地喝了一大口,可乐的冲劲儿刺进她的鼻子里,酸酸的,她眼泪都快被激出来了,用手背擦了擦眼睛。
陈西泽抽了纸巾递给她。
失明两年,他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几乎完全靠听觉和嗅觉,就能判断身边一切人和事的动向。
“小猫,好久不见。”他终于率先开口了。
“属实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
薛梨嗓音有些哑,拖长了“还”字的尾音。
这句开场白,瞬间又将俩人俩回到那段如初雪般干净美好的大一时光。
重逢的时候,薛梨也是这般不客气地“问候”他。
陈西泽笑着伸手过来,摸到了她的明净的额头,单薄的眼皮,小巧的鼻梁和柔软的唇
“你能想象我现在的样子”
“嗯。”陈西泽咂摸着食指和拇指间腻腻的脂粉,“化妆了。”
“但现在被你摸花了。”
“抱歉。”
“没关系。”薛梨缓缓地凑近她,看着他漆黑漂亮的眸子,“特意化给你摸的。”
陈西泽仍旧不动声色,喉结克制地滚了滚,礼貌地询问“别的地方,可不可以碰”
下一秒,薛梨凑过去叼住了他的喉结,给与他最直接的回答。
男人一触即燃,捧着她的腰,将她翻身压制在了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