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侍丹玲问了句“丹玲,怎么啦”
侍丹玲扶着膝盖喘粗气,喘了好一会出声说“婶子,我三叔我三叔”
她三叔
珍珍微歪脑袋看着她。
队里其他人听到她的话,也都看着她,等她说下去。
侍丹玲缓了一会气息直起腰,撑足了气,眼睛里闪着璀璨的水光,声音清亮带着颤音说“婶子,我三叔他没有死他来信啦”
什么
珍珍蓦地愣住,看着她眨眨眼。
河岸上的其他社员听到这话,也瞬间愣住了。
侍丹玲眼睛里的眼泪汪汪往外冒,颤音里有了明显的哭腔,更多的是兴奋,“婶子,是真的,我三叔不仅没有死,还当上了团长他现在是军官了”
“咚”
珍珍手里的红薯脱落,砸落在脚边的枯草叶上,咕噜噜滚几圈,躺在草叶中间。
珍珍愣着眨眼,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了,全世界只剩自己“怦怦”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