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官声受损的流言，他才会去向上官哭诉。”

他的目光落在林兴贤身上，“你们赶得上，可以慢慢杀。”

林兴贤一口气堵在胸口，简直要变成血喷出来，他以为自己要说不出话，可他的耳朵却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可，可是大人，从昌江城去往浔阳道一路，盗匪甚多，我，我要点几人同行才够”

“找一个你信得过的人就够了。”陆定渊说，“毕竟你们也无甚大用。除了文智渊的夺命一刀，必须由你们昌江人亲手去捅，其余你们也出不了多少力。”

“真正出力的人在这里。”

他看向封深。

封深很自觉地走了过去。

陆定渊抬起手伸过去，手指伸进他衣扣之间的缝隙，轻轻一勾，就把人带了过来。

他在极近的距离看着那张少年的面孔，看着那双眼睛里自己小小的倒影。

“你知道我要你去做什么吗”他轻声问。

封深平静地看着他，将陆定渊的手从胸前拿开了一点，他有那样足以开碑裂石的力量，用在陆定渊身上的力道却轻得像在拈一枝花，然后他低下头，温暖轻软的触感在陆定渊的手背一闪即逝。

陆定渊的呼吸一顿。

封深抬起头来，看着他说“我知道。”

“我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