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料。干娘听我说,适才在窗下,偶然听得屋里说起一位旁支小姐,似乎对薛家也有意,干娘可见过其人”
老妇还是一副冷漠不悦的样子,倒也勉强答了问话,“林春瑶是个美人儿,擅音律,说是未婚夫过身耽误婚事,实则是奇货可居,前两年齐国公下江南,此女行辕献曲,得过齐国公一句夸赞,便悔了婚约,一心要等齐国公接她回京。耽搁了两年,只得来齐国公病逝的消息,眼见攀高枝无望,大了年纪,父兄又得罪了南边的大官,走投无路,只得舍脸进京,求林家谋婚。”
老妇随意三言两句,未有半句废话,句句都是寻常人难以打听到的秘闻。
她常年屈于林太太的院子里,躬身耷背少言少语,似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六年前顾倾就见识过她的手段,知道她的厉害。
“京里现如今都传,上头那位要留薛家五爷重用,林春瑶自然心动。坏了名声毁了家业,总不过只能当个玩意儿,与其嫁个年迈国公老侯爷之流,还不如委身薛家五爷这等年轻俊俏的小郎。”
老妇浑浊的双眼一翻,紧紧盯住顾倾,“瞧你身段行止,尚还没跟薛五爷同床”
顾倾垂眸一叹,没接这问话,握住老妇人的手轻柔按摩,“干娘,您助一助我,我要林春瑶与薛晟见个面,而又刚巧被林娇撞见。”
“您放心,薛晟那边的行踪,我会叫人递消息给您,林家这边的安排,就全仰赖干娘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