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穿不了了,明意只能去换其他裙子,幸好她这次准备的衣服多,不然就要闹笑话了,下次可不能再陪着傅时礼胡闹了,到最后吃亏的总是她。
思及此,明意抬头看了傅时礼一眼,更气了,
明明刚才是两个人一起在床上,她的旗袍被弄得不成样子,反观他依旧衣冠楚楚穿戴整齐,只有衬衫上有几道无伤大雅的褶皱,仿佛刚在压着她在床上亲来亲去的不是他。
收回视线,明意没搭理他,转身自己去里面找其他可以穿的裙子,她特意挑了一套不用别人帮忙自己就能穿好的裙子,免得待会儿需要傅时礼帮忙又被他趁机揩油。
换好衣服以后,明意挽着傅时礼下楼。
宴会厅里众人正觥筹交错,傅泽言和祁舟也是尽心尽力地在帮傅时礼招呼傅家这边的客人,叶家那边的客人则是叶琛和叶濯以及谢云棠在帮忙招呼。
见明意和傅时礼过来,傅泽言像是寻到了救星似的“二哥,我尽力了,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傅泽言走过来的瞬间,明意明显问到了一股很重的酒味,比刚刚傅时礼身上的要重很多,看样子喝了不少。
见状,明意赶紧叫人带傅泽言去楼上休息。自己和傅时礼一起去给傅家的长辈敬酒。
傅时礼的地位在这摆着,即便是在婚礼上大家也不会灌他太多酒,他只带着明意敬了几位家里的直系长辈,那些旁系都只是打了个照面,以示礼貌。
给傅家的长辈敬完酒,明意和傅时礼便一起来到了叶家这边,因为叶琛不能喝酒,所以今天叶濯被灌了不少,再加上他全年都在世界各地到处飞,鲜少在家庭聚餐中露面,叶家的那群叔叔伯伯好不容易逮到他的影子,自然是要拉着他多喝几杯的。
叶书城这一辈比较近的亲戚还有一位大哥和一位小弟,当年分家以后,这两位就移居国外了,叶家的兄弟姐妹之间向来不会因为争夺家产而勾心斗角,再加上这两位年少时出国留学各自都在各自的领域上闯出了一片天地,在国外的生意也都风生水起,叶家的公司在叶书成和叶琛的打理下也越发井井有条,自然就不会出现那种兄弟几人为了争夺家产而打的头破血流的事。平时也是甚少来往,这次也是因为明意结婚的事才聚在了一起。
明意端着酒杯挽着傅时礼款款走过去“二叔,大伯。”
闻言,两个看起来跟叶书成年纪相仿的男人抬头看过来“女大十八变,几年没见明意真是出落得越发标志了。”
“可不是嘛,我记得我出国前最后一次见者丫头,她才上小学还在家里跟叶濯吵架呢,这会儿都变成大姑娘了”
明意笑着举杯,“二叔,大伯你们就不要取笑我了。感谢你们在百忙之中有空来参加侄女的婚礼,我敬你们。”
“见外了,都说了是侄女,侄女的婚礼我们做叔叔伯伯的怎么能不来”
敬完了这桌,明意和傅时礼又去敬下一桌,一圈轮下来明意明显有些不胜酒力,在宴席散了之前就被傅时礼扶着上楼休息了。
明意还是头一次喝这么多,迷迷糊糊间只记得傅时礼把她抱回了酒店楼上的房间,后面她就睡过去,什么都不记得了。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宴会厅的宾客早就已经散尽了,而她本人也从酒店的穿上换到了别墅的床上。
要不是看着窗外浓墨似的夜色,明意都快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她刚醒过来没一会儿,傅时礼就穿着睡袍从浴室里走出来“睡醒了”
暖黄色的灯光下,男人立在原地,深蓝色的绸质睡袍松松垮垮搭在他身上,腰间的带子半系不系的,深v的领口露出一片胸膛,延伸向下隐约可见腹肌轮廓和精致的人鱼线。亲来亲去的不是他。
收回视线,明意没搭理他,转身自己去里面找其他可以穿的裙子,她特意挑了一套不用别人帮忙自己就能穿好的裙子,免得待会儿需要傅时礼帮忙又被他趁机揩油。
换好衣服以后,明意挽着傅时礼下楼。
宴会厅里众人正觥筹交错,傅泽言和祁舟也是尽心尽力地在帮傅时礼招呼傅家这边的客人,叶家那边的客人则是叶琛和叶濯以及谢云棠在帮忙招呼。
见明意和傅时礼过来,傅泽言像是寻到了救星似的“二哥,我尽力了,剩下的你自己来吧。”
傅泽言走过来的瞬间,明意明显问到了一股很重的酒味,比刚刚傅时礼身上的要重很多,看样子喝了不少。
见状,明意赶紧叫人带傅泽言去楼上休息。自己和傅时礼一起去给傅家的长辈敬酒。
傅时礼的地傅时礼轻轻弯了弯唇,抬手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声道“就这一次,不喜欢喝我们以后都不喝了。”
明意点头。
傅时礼“睡了这么久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明意轻轻摇了摇头;“不饿,我想去洗个澡,身上都是酒味,难闻死了。”
“好,那你先去,浴缸的水已经帮你放好了。”
明意笑着撒娇;“谢谢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