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婚礼的过程可谓是相当繁琐,古代嫁公主的流程也不过以如此。
接亲的流程结束以后,便是大家一同前往酒店进行典礼,宣誓和互换戒指的环节更是必不可少的。
明意也婚戒是傅时礼上次在苏富比拍卖会上高价拍得的一颗八克拉的橙钻制作的,耳环和手链也都是用制作钻戒剩下的料子制作的,暖橙色的光芒在阳关下熠熠生辉。
典礼结束以后便是新郎和新娘的敬酒环节,明意身上的主婚纱太过繁重,典礼结束以后,明意特地回到酒店的房间里换上她一早就准备好的敬酒服。敬酒服是一件酒红色的绸质旗袍,背后拉链,再加上旗袍有些明意对着镜子拉了半天也没拉上来。
就在明意一筹莫展,正打算给谢云棠或者姜瑜其中一人打电话时,酒店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有她房间房卡的人,除了她自己就是谢云棠,听见声音,明意没回头。一边拉着自己的皮袍拉链,一边道“你来的正好,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快过来帮我一下,背后的拉链拉不上去了。”
话音刚落,她身后正拽着拉链的手就被人握住,紧接着,一阵掺杂着酒味的雪松香就猝不及防钻进鼻尖。与此同时,从头顶泄下一阵温热的呼吸,男人低沉的嗓音落入耳畔“傅太太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一阵炽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落在她耳畔,明意脸颊忍不住渐渐发烫。她睫毛轻轻抖了抖“你不是在楼下招呼客人吗,怎么上来了大家没拉着你敬酒吗”
傅时礼低下头,薄唇轻轻贴进她耳廓“敬过了。”
闻言,明意不仅差异,抬头从镜子里看他“这么快大家就放过你了”
怎么觉得有点不现实
傅时礼像是猜透了她心中所想,双手轻轻从背后拥住她,温热的呼吸尽数洒在她耳畔,嗓音沉沉道“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所以我把祁舟和傅泽言留在那了。”
闻言,明意不禁轻笑出声,她抬眸,从镜子里看了傅时礼一眼“你这么坑他们,等他们酒醒了会不会来找你算账啊”
傅时礼神色未变,低低的轻笑了声“算什么账,不然你以为我要伴郎是做什么的”
明意抬眸瞥了他一眼“不愧是你。”
傅时礼抬手轻轻捏了捏明意已经红透了的耳垂“今天累不累”
明意轻轻摇了摇头“不累,就是。”
闻言,傅时礼神色暗了暗,还没等明意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拦腰抱起,大步往床的方向走。
察觉到他的用意,明意呼吸一窒,下意识开口道“傅时礼你干什么,楼下还有宾客等着呢。”
傅时礼把人直接放在床上,扯松领带直接欺身压过去“楼下祁舟和傅泽言自会招呼,待会儿再下去也不迟。”
说着,滚烫的吻就细细密密落在明意唇上。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喝了酒的缘故,傅时礼今天的力道格外重,明意嘴唇被他咬得发麻,趁着换气的功夫,明意伸手推开他,大口大口呼着气“不行,不行不行,楼下还有人呢我们消失太久不好,再说了谢云棠那还有房卡呢,万一做到一半有人进来怎么办,岂不是丢死人了”闻言,傅时礼靠在她耳畔,低低地轻笑了声“放心,没人能进来。”
顿了顿,“况且,谁说要做了”
明意神色微顿“不做,那你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以吻封碱,男人带着淡淡红酒味的呼吸若有似无地打在她脸上,嗓音沉慢“这么多天没见,傅太太不想我吗”
明意微微仰着头承受着他来势汹汹的吻。
许是因为今天喝了酒的缘故,傅时礼吻得很重,只片刻就攻城略池,吻得明意逐渐有些透不过气来。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明意呼吸不畅,他渐渐放缓了速度,到最后越发缱绻温柔起来。
窗外人声鼎沸,而他们瞒着所有人在房间里接了一个漫长的吻,直到最后分开还觉得有些依依不舍。
明意微微敛起布满水汽的眸子,她抿了抿唇“我们还下去了,毕竟是我们的婚礼,我们消失太久是不是不太好”
傅时礼垂眸,视线落在她脸上,盯了她几秒,随后轻笑“没什么不好的,今天你是新娘子你最大,谁敢说你”
说着,傅时礼宠溺地轻轻蹭了蹭她的掌心“放心,楼下我安排人招呼宾客了,况且还有傅泽言他们呢,不会怠慢了大家的。”
明意点了点头“那就好。”
说着,她从床上坐起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这件已经被欺负得皱皱巴巴的旗袍,哀怨的看了傅时礼一眼“都怪你,你看我的裙子都皱皱巴巴成这样了,还怎么见人啊”
傅时礼垂了垂眸子,视线缓缓从她脸上下移,缓缓落在落在明意身上,盯了她几秒才重新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刚才不是叫你脱了,你自己不肯,怎么还能怪到我的头上”
闻言,明意一张骄矜的小脸气得通红,半晌才憋出来一句“无耻”
傅时礼不气反笑,偏头看着她挑了挑眉,照单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