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子。”
傅青淮给她夹了块藕片,倒是旁边的苏荷听得认真“他上次骗我,说不会弹钢琴”
语罢。
就去怒瞪某个骗子,而季如琢很淡定,也加了块藕片过来。
姜浓的钢琴就是季如琢教会的,那时汪婉芙给她报了个班,却怎么也学不好,整日回家前都要躲在巷子里哭,恰好头上就是小王子的房间窗户。
有一日把小王子哭烦了,受不了这扰民的哭声。
就把她叫了进去,亲自教导。
后来季如琢的父母一家出国旅游时不幸遇难,他孤身搬到了舅舅家去,不过姜浓没有跟他断了联系,怕他也像自己这般寄人篱下不好受,还时不时的攒下点零花钱,用寄信的方式过去给他。
这些事姜浓都是轻描淡写带过,她把季如琢视为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也不愿傅青淮误会两人之间存有一丝暧昧。
傅青淮摸着她白皙的指节,低声问“汪婉芙还让你学了什么”
姜浓想了想,太多了也说不完“诗词歌赋是必备的,以前春节家里来客人你在家中辈分高,可能没体验过,像我小时候是需要表演才艺的,一般会被叫下楼给长辈们念首诗,唱个歌什么的。”
说到这,她不免看向了身旁的傅青淮,心琢磨着。
这人在家里,多半是捧着一壶热茶,悠闲翘腿坐在高背椅上,看人表演给赏钱的份。
傅青淮盯着她,若有所思说“我还没听过浓浓的美人音唱一曲。”
姜浓才不唱,将被揉得发热的指尖从他手掌里悄然滑走。
而对面。
和被苏荷纠缠的季如琢对视了一眼,都笑了。
随着悬挂在书架的古董钟表慢慢指向九点过半,窗外天色逐晚,这场聚会也散场了。
临走时。季如琢作为娘家人,给她备上了一份新婚薄礼,比起傅青淮圈内那群人的不老实,他的礼物正常多,是条古董珍藏版的红宝石腰链。
站在车外,夜色映着季如琢儒雅隽秀的身姿,他偏低些对姜浓说“我在满室的藏品里挑了三天,想送你的东西太多,却觉得这个寓意最合适。”
红色腰链辟邪,又如同月老的红线,寓意是将有缘的男女此生不离的系在一起。
姜浓抱着他递来的精雕木盒子,接受下这份祝福。
苏荷在旁边听着,默默地从包里拿了张支票,也递了过去。
“我的。”
还没挨近姜浓的手边,就被季如琢给拦了下来,没让真给。
“你今天让我过来就是当花瓶摆设么”苏荷钱给不出去就脾气上来了,却心知肚明就是当摆设的,是想借着她在场,来变相地告诉傅青淮,他有主的,和姜浓之间并无暧昧私情。
吃一顿饭而已,真是深思熟虑到样样俱到啊。
季如琢两指扶住她薄肩,温和的声音融了夜色,添了许些的模糊笑意“知道你是洛城首富之女,但是这支票,傅家会缺么”
随即,暗示她看看坐在车内的傅青淮到底是什么身份。
傅家之主,怕是支票多到能撕起来玩。
何况姜浓也不可能真收苏荷的钱,她见状也笑“苏荷的心意我明白的,如琢的这份礼,我就当是你们一起送了。”
只有夫妻或情侣身份才会一起送礼。
苏荷瞬间怒火被平息,嫣红的唇角翘起笑“那就一起吧,姜浓,改天请你逛街。”
回到山顶别墅。
姜浓抱着怀里的精雕木盒子沿梯上楼,方才下车进来时,阎宁那边有工作汇报,便将傅青淮给请到了书房去,她独自回房,先将这份精贵的新婚礼物搁在梳妆台,转而去洗澡。
抬起白皙的手刚解开胭脂长裙的衣领,一小片白嫩的脖侧就这么暴露在了光下,还未继续,谁知傅青淮竟然回来了,从后面,抱住她“要洗了”
姜浓回过头,被逼的后退到墙壁前“嗯。”
他笑,低头在耳廓低语。
是在问,系红线了没
那温热的气息就跟能烫人似的,姜浓眼尾被一抹红润淌过,躲不开,被他精致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料摸索一圈后,终于找到了腰间的红线。
这让姜浓脸忽然变红,谁知他还要说“那条腰链,我替你戴上。”
傅青淮把梳妆台的红宝石腰链握在手里,靡艳的圆润珠子浸饱了水似的,缠卷着指骨间往下滑,偏他一本正经,就好似真的为了给她戴。
姜浓连衣裙都让脱了,顺着红线一块解落至雪白的脚踝。
浴室的灯照得她蝴蝶骨发烫,肌肤又瞬间贴上了冰凉的细细腰链。几颗宝石珠串,沿着雪白腰线纤细的轮廓垂坠而下,透着神秘艳色的美感,很快被男人长指轻揉慢捻着每一粒红宝石。
姜浓连灵魂都仿佛被温柔缚住了,站不稳,依偎在他怀里也跟着颤巍巍起来。
她带着潮意的睫毛轻眨,看着同样处于花洒下的傅青淮,热雾氤氲间,将他俊美的五官朦胧了几分,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