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辙见他什么也没问,刚刚稍微松了口气,却突然感觉到骆行之把手从背后伸过来,环过他的腰,手掌轻轻地贴着他的腹部。
单薄的上衣并不能隔绝那只手的存在和触感,时辙正有些臊得慌,骆行之的指腹突然小幅度地动了动。
骆行之在隔着他的衣服摸他腹肌。
意识到这,时辙整个人都不敢乱动了。
不过骆行之的动作很轻,而且只是动了一下,就再也没有别的动作了。
但是时辙还是很不自在,毕竟他已经彻底激昂,起来之后和骆行之的手就隔着一点距离,只要骆行之的手稍微一动,就能碰到
他想再换姿势,但是被人从背后抱住又不方便调整姿势,也怕因为自己调整姿势的时候偶然让骆行之的手碰到,一时之间竟有些进退两难。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骆行之突然调整了自己手的位置。
被轻轻蹭过的瞬间,时辙本就迷糊的大脑顿时和炸烟花似的,噼里啪啦地炸成一片,什么也不剩了。
骆行之的手顿了一下,突然就没再动了。
时辙整个人都僵住了,没敢动弹。
骆行之的手还搭着,仿佛是过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时辙听到他短促的笑声:“你精力还挺旺盛。”
时辙整个人都快原地自燃了,本来就有些晕的脑子更晕了:“呃,可能是因为刚刚韭菜吃多了”
他说完,见骆行之的手依旧没挪开,又气又恼地用手肘撞了撞骆行之:“我要冷静一下。”
“总憋着对身体不好。”骆行之低声说。
可在这种环境下,他实在是没那个脸皮啊
时辙脑子都快烧化了,再加上之前喝的酒似乎也已经彻底上头,他整个人都晕乎乎地,口不择言:“我自己做不来,除非、你愿意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