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琅是他最忠诚的教徒,三言两语就被蒙混过去。
等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才想起来问他“你还随身带这个”
裴清术说“买烟的时候老板送的。”
买烟还能送这个,明显是在睁眼说瞎话。
林琅却没力气继续去问了。
也不知道那个晚上到底谁是病人,林琅昏昏沉沉了一晚上。第一天早上清醒的时候,身侧的人烧已经退了。
她稍一动身子,下体的异样让她愣住。
这人居然一夜都没出去。
她的挪动让沉睡着的逐渐起了反应。
裴清术将她抱在怀里,情浓般的声音带着旖旎“醒了”
林琅只剩下酸涩和麻木,让他出去。
他沉默了会,倒也很听话。
从床上离开,捡起地上的衣服,开始一件一件穿上。
林琅则依旧躺在床上,一双眼睛无奈着看着天花板。
所以这算什么。
“我现在算什么呢。”这话居然先被他问出来。
裴清术穿戴整齐后去问她,“没名没份的,做了这种事。”
林琅身上疼,这会头也开始疼了。
怎么好像是她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