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这个你,是指小灰团。
宴兰公主笑个不停。
三殿下等了两天,无人来京。
母亲的距离,离他又远了千里,飘飘悠悠,行踪不定,辨不清方向。
三殿下又等了一天,等来了母亲的一封信。
三殿下看后,那封信被火焰吞噬,灰烬吹散不见。
三殿下若有所思。
信中只说了薛子游已被拦下,遵从浸月的占算,已让他与燕帆去了别处,另有事做,暂不归京。
至于能否平安回来,看两人运气,大体上,卦象上看,应该不会死,让他自己想办法跟新婚妻交待。
三殿下苦笑。
他倒是想交待,只是这几日又到了沈元夕的月信,她不仅避而不见,还让代七巧守门,说什么都不让他进。
他又不能强抱着把人偷跑了,只好老老实实不见面。
他几乎是扳着手指数日子,状态比平时更虚了点。上门来对流程的礼部官员,都看出他气色不佳了,离开时,他听到那些官员们小声道
“三殿下是不是又苍白了些”
“跟张窗户纸似的,都透光了。”
三殿下浑身冒着怨气,郁郁心想,是啊,他都要饿死了,再不让他成婚,他就要碎了。谁碰谁碎,扎他们一手血。
这日月怎么不给几分薄面,再轮转的快一些。
一天天的,也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