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没有想错,今日对她下毒手的人,除了钟伯勇,另一个就是卓宽。
那么所谓钟伯勇“不小心”射中了卓宽的马,恐怕也不是不小心,甚至卓宽的头撞上石头,可能也不是巧合
姜稚衣一愣之下,反应过来“那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去搏呀”
看着眼前受了伤还在笑的人,姜稚衣气不打一处来,她看他就是个疯子,之前在战场上拿自己当饵去诱敌,现在报复人家也不惜赔上自己
姜稚衣都不想问他疼不疼了,问又是一句“这也至于疼”。
元策收回手,淡淡拉下袖口“看着唬人的伤而已,一个钟家,还不至于。”
事已至此,多说无用,姜稚衣看了看他那裹了伤的手肘,又看了看自己裹了伤的脚踝,不知是在安慰谁,叹了口气“好吧,就当你是为了与我更般配些。”
“”
姜稚衣缓了缓,问道“不过,那个卓宽真的变成痴儿了吗”
元策歪了歪头“他不是很会动脑子出主意吗”
听这意思,想来是医不好的了。
“那是不是稍微有点过了”“摔着碰着本就看各人运气,你运气好只崴到脚,若运气不好磕着头也可能变成这样,还他一报,何过之有”
想象着自己变成傻子的样子,姜稚衣倒抽起一口凉气,捧住了脸“我可不会变成这样”
想了想又问“万一我变成这样怎么办,你会照顾我一辈子吗”
“”
不等元策答,姜稚衣又自顾自摇了摇头“算了,真磕成了傻子,这么丢脸的事,最好没有人知道,若谁知道了,也定灭了他的口,我也不要你照顾,找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了此残生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