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违反伦理道德。而且你跟他的差距太明显了。人受了伤依旧还能雄伟再起,大战百回合。你再看看你,光这点你就比不了。”
柳知卿回头给了他一个字“滚”
二人说话之际,那边“咣当”一声,二人同时看去,就见祁喻过度紧张,在张简澜身下化作了一把剑,同时还割伤了他的下唇。
张简澜的下唇在流血。
柳知卿见此心情大好,叫喊道“伤得好玉衡趁现在砍废他”
祁喻也想自保的,但他以认主,不能有意识的情况下以剑形态伤害认主之人,方才不小心伤了张简澜也只是无心之举。
不过好在变回剑了。
张简澜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至于对一把剑做什么吧正想着,视线里那道长低下了头,伸出鲜红且滚烫的舌尖轻轻从玉衡的剑尾滑至剑端,期间化出一条血线,被玉衡的剑身吸收。
那动作狂野且不讲道理。
祁喻剑身颤抖得厉害。
张简澜低沉且沙哑地声音响起“变回来”
祁喻要哭了我才不要你个变态走开啊
张简澜继续在玉衡的剑身上舔舐,越舔玉衡越热,剑身震颤得令他舌尖有些麻木,终于,祁喻没忍住变了回来。
变回来的时候他一张小脸通红似血,小口也呵着浓郁的白雾,半晌,才吐出二字“变变态”话音刚落,唇再次被堵住,所有骂人的话都被强势的堵在了嘴里。
“咚咚咚”
另一边的牢房里柳知卿在咣咣撞墙。
江岘之见此,安慰道“柳哥哥,你冷静点,墙撞坏了我们出去还得赔。”
正说着,祁喻那边忽然大声的叫喊了一声“疼”
二人看去,就见张简澜怔愣在那不动了,于此同时他身下的祁喻变成了一块铁疙瘩,从头到脚硬邦邦的,重达五百斤。
张简澜压着火伸手摸了摸祁喻的脸,满脸的不甘心,可又奈何没有发泄之口,只能喘着气喊他“吾妻吾妻理理吾好不好”
这一声声的吾妻响了半个时辰。
不知过了多久,一点清明浸润他的眉心,张简澜浑身的黑气开始散去,人在原地呆滞了一会儿,捏着眉心坐起来,整个人恍惚得不行。
且感觉伤口处异常的疼。
这时一个暴怒的声音响起“张简澜你个畜生”
“”那道长听到声音缓缓睁眸,有些反感,可又在看到地上那尊五百斤的铁疙瘩时愣住,震惊出声“吾妻”
这具铁躯衣衫不整,脖子、锁骨、甚至丧心病狂到大腿,清晰可见崭新的吻痕。
张简澜后知后觉想起了什么,震颤着瞳孔来到祁喻身边,有些不可置信的扶了一下额头,声音都颤抖了“吾吾做了什么”
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说呢你个变态”祁喻还在僵硬着,眼角却在泛泪花“妈妈我要回家呜呜这个狗屁任务我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