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被引诱了太多次,林惊微早已习惯了江秋渔的调戏和靠近,甚至有意无意地学会了许多以前不曾了解过的东西。
她对上江秋渔,只能节节败退。
江秋渔在一阵怔愣过后,总算回过神来,她意味不明地盯着自己脚背上的吻痕看了半晌,系统以为她不高兴了,正要劝一劝她,却忽然听见宿主欢呼了一声。
“芜湖我喜欢的强制爱是不是离我越来越近了”
系统
你喜欢什么
这个可不兴有啊
江秋渔“没关系,我们不详写就是了。”
系统
有没有可能是你想太多了,女主看上去不是这样的人。
江秋渔心想,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她昨晚究竟是怎么对我的,以林惊微昨晚的那个狠劲,江秋渔都怕自己被她折腾得半条命都要没了。
如今林惊微对她的态度越来越温柔,说明之前的刺激是有效的,傀儡情丝的效果正在逐渐加强。
江秋渔在脑海中思索着自己的计划,现如今,云水砂还没有消息,恐怕还得她自己去寻。
至于极品灵脉,倒是有一点消息,只可惜尚不明确,江秋渔还得再仔细考虑考虑,该如何才能得到极品灵脉。
先前她让江芷桃传递了错误的消息给南月楼,现如今南月楼已经同百二山闹僵了,那南月楼的楼主必不可能轻易罢休。
好言好语相劝不成,便只能硬抢。
江秋渔只需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那边有江芷桃盯着,江秋渔并不担心。
只是禾莺那边还没什么消息。
江秋渔也是一头雾水。
捏身体的材料都快收集全了,那金蝉脱壳的阵法却毫无头绪。
美人珠,情人血和木石心,究竟是什么东西
系统也没个提示,江秋渔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如今只能先将新身体准备好,若是那金蝉脱壳的阵法实在用不上,便只得另想他法了。
就在江秋渔思索间,林惊微也终于替她将腿上的伤口处理好了,剩下的,便只有背上那道伤口了。
江秋渔彻底褪去了那一身破烂的衣衫,她不着寸缕,背对着林惊微,趴在柔软的锦被上,两只毛茸茸的耳朵晃来晃去,好不惬意。
林惊微的耳骨红透了,她扯过一旁的锦被,覆在江秋渔后腰往下的地方,随后才松了口气,认真替她擦拭着背上的血迹。
江秋渔任由她摆弄着自己,只时不时地娇吟两声
“仙君,你轻些。”
“阿渔好疼。”
像故意的一般,几句话被她说得又娇又柔,带着急促的吐息,声音却又拖得很长,媚意十足。
光听这些声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俩在房中做了什么极亲密的事情。
林惊微真想堵住她的嘴,免得这人再使坏。
她的神色紧绷,装作听不见也看不见,手上动作稳稳地替江秋渔上药,只想尽快将此事结束,免得江秋渔再胡乱哼哼。
正当她抹完药,准备用白布将江秋渔背后的伤口也包扎起来时,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林惊微放出神识一看,是一群身穿盔甲,神色严肃的侍卫进入了春云楼,正一层楼一层楼地仔细搜查着。
林惊微不用想也知道,这些人找的,多半就是今晚擅闯城主府的江秋渔。
她低头看着趴在床上的美人,狐妖那光洁的背整个暴露在空气中,一条长长的伤口横穿背部,看上去狰狞无比。
再往下,锦被下的曲线曼妙动人,腰只有窄窄的一掌宽,不堪一折。
林惊微定了定心神,很快收回视线,“搜查的人来了,你先将衣服穿好。”
江秋渔头顶那两只耳朵不高兴地晃了晃,她趴在床上,歪着脑袋去看林惊微,“我伤得这般重,穿衣服会磨着伤口。”
“疼的不是你,你便一点儿都不知道怜惜我。”
林惊微哑然,“可屋外的那些侍卫”
难不成江秋渔想让那些侍卫也瞧见她衣衫不整的模样
林惊微莫名想用锦被将江秋渔严严实实地藏起来,连一缕发丝也不放过。
江秋渔闻言,却是媚眼如丝地看着林惊微,“仙君呐,这便是你要考虑的问题了,你将那些人打发了便是。”
林惊微无奈,只能先将床幔放了下来,汹涌的剑气将屋内的药膏气味搅散,很快,空气中便只剩下了淡淡的桃香味。
搜查的官兵很快便来到了她们的房间外,敲门时的力度还算温和,虽说城主下令封锁不忧城,务必要将那擅闯城主府的贼人找出来。
可如今的不忧城中,多的是来参加城主大婚喜事的修士,官兵们不敢轻易得罪人。
他们先是敲了敲门,很快门便开了,一身穿雪色长裙的女子出现在众人眼前,她容貌清秀,眉眼格外清冷,仿若不染纤尘的世外之人一般。
虽说她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