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会有什么变化,结果居然和一楼差不多。”
伊莱试探着问“那,先去办公室”
可能是因为难得两人独处,他的动作多少就有些局促。只是半张脸都陷在黑暗里,祝槐看不清他神情。
他们上来时经过储物间,她也有了手电筒。但是照人又不比照画,多不礼貌啊。
“不不不。”
她笑道“我说哪边都可以,意思是,哪边都不重要。”
伊莱一愣,“”
“哪边,”他低声重复,“都不重要”
“反正这是我的结论。”
祝槐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所以,伊莱埃文斯先生不,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或者说,”她道,“你真的是人类吗”
“你在说什么”黑暗中,对方的声音听上去疑惑又遥远,“我不明白。”
“那就说得更明白一点吧。”
祝槐挑眉,“我当时那么说只是为了顺势拉取你的好感。”
先获得信任把事情搞大再谈下一步,谁能说一个混沌恶的正义不是正义呢
“毕竟正常人哪能在短短一瞬间识别出那么多特征嘛。”
现实里的她倒是有可能。
这个漏洞满出的谎言明明很容易被拆穿的。
“说实话,我都做好你细究或是跟警方解释的准备了,理由这种东西怎样都可以结果你居然直接肯定了,而且,还不仅仅是你。”
“所以,如果不知从何说起”
她打开从包厢里带出的那本杂志,翻到了醒来时正摊开在面前的那一页。
长及耳根的灰褐色头发。
破旧的方框眼镜。
八字胡。
蹬一双旧运动鞋。
“就从为什么一个杂志上的流浪汉居然摇身一变,成了你们的员工这个问题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