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江月蝶不信邪,翘起指尖又摁下,来来回回,反复试探。
而在这过程中,温敛故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像是看看不腻似的。
半晌后,唇边溢出了一丝笑。
情爱如同穿肠毒酒,腐蚀理智,吞噬冷静,将他们变成天底下最大的傻子。
“不必担忧,那些人暂时妨碍不到我们。”温敛故停了几秒,“你真的不杀我么”
江月蝶气得狠狠捏了下他的手腕,捏完后瞧见上面的红痕,又有些心虚地用指腹揉了揉。
她费解道“从刚才开始,你一直在刺激我对你动手为什么”
“这是解开你身上妖咒最快的方法,而且我们立下过亘古妖契。”
温敛故眉目弯弯,柔柔一笑,再也不见刚才的凉薄冷漠“我会遵守诺言,不会反抗。”
江月蝶几乎怀疑自己听错。
静静地和温敛故对视了几秒,确认这人真的是这么想的后,江月蝶深吸一口气“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杀了你。”
温敛故却会错了意,温柔安抚“我不会死。”
牛头不对马嘴。
在温敛故的认知里,为了让江月蝶恢复清醒而被她刺一剑,似乎是再划算不过的买卖了。
江月蝶抽了抽嘴角,以免胃疼,决定还是不要再和他掰扯了。
余怒未消,她硬邦邦道“我不喜欢见血。”
温敛故叹了口气,似乎有些遗憾,眉宇间门却又满是愉悦。
“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可惜,你还是放弃了。”
江月蝶脑子钝钝的,尚且没有来得及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唇瓣便贴上了一阵轻柔的凉。
不似寒意彻骨的冰,而像是在月色下,冰面上微微化开的那层水。
没有温热,却也温柔。
江月蝶没有抗拒,略微一怔后,环住了他的脖子。
她也迫切的需要安抚。
微凉的柔软在唇上辗转研磨,渐渐地不满足于此,乞求似的着唇间门缝隙。
江月蝶被迫后仰,有些喘不过气来。
趁着启唇的一瞬,舌尖灵巧的钻入唇齿缝隙,他扣住她的后脑,不断加深,不断索求。
喉结上下滚动,大口吞咽着她的气息,不再像是亲吻,而像是一场狩猎。
唇上被咬的有些疼,江月蝶皱起眉,环在他脖颈上的手,敲了一下。
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温敛故动作一顿,像是骤然被惊醒。
舔舐去唇角淌下的湿痕,温柔地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
就在江月蝶渐渐放松下来时,右耳忽然一痛。
有什么东西钉在了她右耳的耳垂上。
江月蝶轻轻嘶了一声,一番折腾后,她有些脱力。
“你给我戴了什么”
“一个耳坠。”
江月蝶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用尽力气翻了一个白眼。
“我没有耳洞。”
“嗯,现在有了。”温敛故笑得眉眼弯弯。
他将心脏化为宝珠,钉在她的耳坠上。
以后,她就可以时时刻刻听见他的心跳。
温敛故用舌尖卷走耳垂上沁出的血珠,声音低柔的如同梦中不可多闻呓语“你再也没办法逃掉了。”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很轻,似乎生怕打扰了美梦。
江月蝶没太听清,刚看开口,脑中又传来了系统熟悉的机械音。
抱歉宿主,无法再遮掩了。
江月蝶不明所以,在疑惑道“遮掩什么”
系统没有反应,江月蝶还要再追问时,温敛故垂着眼,轻轻问道“你在和谁说话”
声音压得很轻很轻,听在江月蝶耳中,却犹如一声惊雷。
江月蝶呼吸一窒,差点露馅,勉强扯了扯嘴角“我没说话,你听错了。”
温敛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因为先前的抵抗,她耗尽了灵力,说话软绵绵的。
人也是。
江月蝶天性如此,不喜争夺,更不想参与纷争,除非被逼到极致,否则很难见她去强求什么。
温敛故垂眼看了她一会儿,牵起了唇角。
他放过了她太多回。
所以这一次,他不想再看她装聋作哑。
“江月蝶。”
这三个字滚过舌尖,像是麦芽糖投入温水,香甜丝丝化开,一口蜜水便主要以慰藉人心。
见她抬起头,温敛故笑得温柔极了,指腹捏住了她的下巴,毫不留情地将她以绝对被压制的姿势禁锢。
“江月蝶。”
他又温柔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两人贴得极近,吐出的话语都黏腻地黏在了呼吸之间门。
“你知道,兔子是怎么叫的吗”
江月蝶一怔。
什么兔子还会叫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