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你是第一个这么问我的男人。”明霜慢慢说。以前没人找她要这种东西,也知道根本要不到。
“你自己体会一下。”明霜说,“体会不到就算了。”
江槐怎么会不知道呢,但是他就是想要听明霜说。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那双乌黑滚烫的漂亮眼眸直直看着明霜,以他的酒量,晚上足足喝下了差不多三瓶啤酒,明霜估计他应该已经完全醉了。
“霜霜,就说一声好吗”他又去吻明霜,央求道,“宝宝。”
男人平素清冷的声音放得柔和又缠绵,这算起来应该是江槐第一次恋爱,以往都是求而不得,现在,才算是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第一次体验到恋爱的味道。
是真的喝醉了,都喝得神志不清了平时的江槐哪里会这么说话。
“江槐。”明霜说,“你会有这种感觉吗一旦有什么好事,说出来了,似乎就会没了,我一直这么觉得。”
他知道,但是还是掩盖不住失落。不过,他想,得到这么多,已经不错了,虽然是借着醉酒的孟浪,但是还是保有神智,江槐从不会允许自己有彻底失控的时候。
明霜看着他,却忽然凑到他耳边,很快的,轻声说了几个字。他环在她腰际的手就这样难以抑制的收紧,随后就是凌乱落下的,灼热滚烫的吻。
“霜霜,我的眼睛快好了,能看的越来越远了。”他声音微哑,“下周应该就能彻底恢复。”
他话音里倒是并没有什么对自己身体即将恢复的喜悦。
江槐还记得,明霜以前和他调笑时说过,说他蒙住眼睛更好看一些,江槐以为她不喜欢他的眼睛。江槐记性很好,对她的事情,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记得很清楚。
明霜想,这种人,怎么会想出装失忆这种昏招难道真以为她会相信
江槐这辈子,只骗了她两次,一次,是隐瞒了他的身份,一次,是骗她失忆。明霜最恨男人骗她,可对于江槐,她却一而再的容忍,甚至现在还留下他在身边。
明霜也不懂为什么,或许,感情的事情,谁都说不明白。
“那就恭喜了。”明霜说,“下周我和你一起再过去做个全身体检,我要看结果。”
两人都坐在沙发上,明霜在看手机,看自己第二天的工作安排。
“唐晨那边的线,是不是你给我搭的”明霜头也不回,问身后男人。
江槐一贯是很细心稳妥的男人,从学生时代起,明霜想要学习,于是那时她的作业和学习他全包了,会认真掰碎了给她讲每一个知识点,给她安排好最合适的学习进度。
现在工作了,江槐比她先踏入这个名利场,明霜想创业,他给她在背后铺了多少路,江槐从没提起过,也从不承认。
“是你们的产品优秀。”江槐说。
“霜霜,现在十二点。”他又说,“在家。”
他从不在家里,在和明霜独处的时间谈工作。
“哦。”明霜说,“那你想干什么”
她靠在江槐怀里,只穿着一条睡裙,宽宽松松,裙下露出了两条雪白纤细的腿。
江槐垂眼看着她,轻声说,“要用一用我么”
在家独处时,他穿着得也很随意,领口宽松,略一低头,明霜就能看到他明晃晃露出的大片皮肤和清瘦平直的锁骨,锁骨上,她昨天咬出的红痕还没消退,她特别喜欢咬他这里。
他在勾她,浑身上下,从发梢到指尖,都写满了求偶的味道。趁着他视力没完全恢复,最后的这段时间,她喜欢这样,或许体验会更好些。
他还是那样,把自己当成一件物品,想方设法来取悦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她伤得太深。
“江槐。”
“就算你眼睛好了,难道不能蒙起来”明霜慢条斯理说,“我想的话,把你绑起来都行。”反正她提什么要求,只要她高兴,他什么都会满足。
“不是你自己等不及想要吗”她猫儿眼亮亮的,仰脸看向他。
她躺在他身上,轻轻勾过他的脖颈,手指肆意抚过他白皙干净的面颊,又去摸他的睫,感觉到他越来越急促灼热的呼吸和紧绷的身体。
她凑到他耳边,笑得很娇很坏,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你真是不是啊江槐”竟然反而是他,成天想着这些事情。
“是。”他眸子迷蒙,一瞬不瞬随着她,她说什么都认了。
白长这模样了。
她外面是热的,内心却无比凉薄,江槐看着凛然,像高山白雪,不染尘俗,被被她从神龛上拉下后,不知道是露出了本性,还是被她弄成这般的。
在她面前,只需要她一句话一个挑拨的眼神。
不过回想起来,从少年时代开始,江槐似乎就很痴迷和她亲近,根本就不是看起来那么纯。
她贴着他,手指一分分,轻轻抚过他的眼尾,轻声说,“江槐,你快好起来。”
“我要你看着我,看得清清楚楚。”
“给我一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