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进一步时,她抬起的鞭子挥了过来。
他毫不在意地捉住了“接下来要去哪里”
“备前。”
“哦,要去嫁人”
“不然呢难道要回去吗”
“哦,我懂了。”他说,“除了属于你丈夫的地方,我都能碰对吧”
是马奴,却又笑的极为猖狂僭越。
“不,是我允许,你才可以。”
“”
“我说停下,你就要停下。”
“”
恶劣的姬君如此说着,抬起的脚湿漉漉地抵着他的胸膛,那水滴很快就浸透了衣衫“现在,我允许你了。”
这位身形高大的男人,闻言俯首,他捉着高贵姬君的脚踝,却在无意间控制了力度,不至于掐出红痕。
他从脚腕起,湿热的吻一步步向上。
他学会了如何让妻子快乐。
淦马奴变成了狂徒
也、也还行,初桃很快乐。
不过,身份上的压制好像还有点不够,她决定再试试个直接束缚的,被贡奉的西国妖兽和城主。
在这场梦境里,两面宿傩是只赤色的炎狼犬,以兽身显形,兽身足有一间屋子那么大。他四肢被锁链束缚,关在铺满符咒、铁栏根根分明矗立的屋中,寸步难行。
他在一次战斗中不幸受伤,为人类所捉,送给城主。
原本想直接杀了他们,可在人类的口中,他听说那位女性城主无比强大,智勇双全,所配之剑乃是天下最利之剑,能斩天边月。他兴奋地磨了磨后槽牙,这倒是令人想见一见了。
终于有一天,他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甘甜香味,同时听到了女谈的声音。
“不错,我很喜欢。”
“只是这妖兽性烈,与您往日所驯妖兽不同”
“那才有意思啊。”
两面宿傩眼睑微开,看清那说话的女人,一头雪发,神色逆光看不分明,但唇角张扬地勾着,很有自信的样子。
她挥退仆从,一直注视着他。
久到两面宿傩都觉得她的视线有些烫灼,逐渐开始不耐烦起来的时候,她才踏入。
真有意思。
他是被送给这女人的野兽,而看刚才仆人的态度,负责驯兽的应当是她本人。
一般驯兽不会如此直接,总要先惩罚折磨几顿降低防线,会这么毫无防备踏入的,要么是毫无胆识,要么是自信过人。
但无论是哪一种,当她踏入其中,步入了他圈定的领域,就该做好战斗的准备。
巨大的野兽兴奋地转动猩红的瞳孔,缓缓站了起来,那手脚上的锁链被他轻松一动就扯断了。
人类是再弱小不过的生物,天生的体型与体能差距下,她在他身前宛若孩童幼小,生命力也不值一提。弱小的会被他一掌拍死、一掌捂死,会被一口咬断透露。
然而在这浓厚的杀欲下,她活了下来,灵巧地躲过后,还有十足的精力与自己抗衡。
锋利的爪子划破了她的手臂,猩红的血珠落地,浓郁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开,刺激着感官与神经。
两面宿傩感到很饿,神经被撩拨着,喉咙吞咽着,本能想要将她吃掉,却在抓起她的一瞬间所有的食欲都化作了别样的。
那是什么呢
两面宿傩不解,却见人类想抽身。
想离开
啃咬吞咽的动作对野兽而言已是本能,湿润的口涎落下,粗粝的舌尖却只是席卷过她的身体,让她全身都沾满自己的气味。
他的喉咙间发出愉悦的咕噜咕噜声。
气息更加躁动了,他的气味、她的气息在空气中碰撞成一团,彼此交融又分开,一场无言的战斗难舍难分。
直到
“咔哒”的声音。
像是什么卡扣搭上,两面宿傩的脖颈间迅速收紧,剧痛传来,他的吻部也被铁笼子一样的东西圈住束缚。四肢也被铁环一样的东西锁住。
那裹挟着他气息的人类手上牵着颈环锁链的一端,她正笑着“你是我的了。”
等她离开后,两面宿傩方才摊开掌心,是不小心又扯断了的锁链。
他学会了向妻子交出自己的弱点,
前提是她的确有命来拿。
初桃晕晕乎乎地离开了梦境,虽然这是两面宿傩,虽然一开始给他加的锁链束缚根本没用吓人一跳,但、但这是只大狗耶
啊我被大狗吃掉了诶
啊我被大狗扑倒了诶
啊我被大狗舔了一身诶
怎么会有这么幸福的梦啊两面宿傩现实里怎么就没有半妖血脉呢怎么就没有呢
所有的、所有的梦境中
无论何种身份,无论何种境遇。在脚踝清脆的铃声中,他们如同恋人,亦如同死敌,亲密无间,至死方休。他们食髓知味一般将彼此吞吃入腹,每一寸都沾满他的气息,每一寸都是她占据的领地。
两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