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若搜不出来,盛京系那些人肯定会抓住机会,群起而攻讦,掀起风浪,破坏眼下稳定发展的局面。
谢映之漫不经心斟茶,似随口提及“听说最近容绪先生荐了一位佳人给陛下,深得圣心。”
萧暥下巴差点掉了啥连桓帝都脱单了
谢映之道“陛下想要皇子,正寻访名医,我倒可以进宫看一看。也许可以为君上分忧。”
萧暥等等,这信息量有点大啊。
这桓帝不是某些功能不行吗怎么现在又可以了还有谢先生连不孕不育的问题也能治疗吗
谢映之似笑非笑“主公也有困扰”
萧暥一惊,坚决道“没有。”
他连试都没试过。他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危机四伏,虎狼环伺,饱暖都做不到,哪有工夫思那啥。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试过。
在北狄草原,他就被阿迦罗强压着撸了几下,但阿迦罗那手劲,简直要当场废了他。萧暥痛得差点背过气去。
事后阿迦罗看他没有兴奋挺立,还非要给他找巫医瞧瞧,硬说他某方面不行。阿迦罗那厮的手劲有多大,他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萧暥气得想砍人,他又不是变态,他对着个男人,还是一个猛兽一样的壮汉兴奋个毛线啊而且找巫医做什么,要找个媳妇才行
但乱世里姑娘太少,加上他名声又差,导致他到现在还是光棍一条,整天和一群大老粗在一起,他都快要无欲无求了。乃至于单身得久了,看个木头都觉得楚楚动人的赶紧打住自己的念头,他这个趋势不大对。
他脑子里各种念头此起彼伏,脸色阴晴不定,都被谢映之尽收眼底。
谢映之莞尔,“午后我要进宫,晚上再替你看看。”
萧暥愣了下,什么意思要看什么
等他反应过来,谢映之已经起身飘然出门了。
“不用了,谢先生,我没事”
萧暥站在院里,脑阔疼算了,他又不是真不行,他只是没机会实践。
以前他太忙了,不是在搞事情,就是在去搞事情的路上。
不过现在,大梁一应事务都有谢先生和中书台他好像成了个闲人了
机会是要自己争取的嗷
片刻后,云越进屋的时候,蓦然怔了怔“主公,你要去哪里”
萧暥揽镜自顾,答非所问“谢先生把活都干完了,我也没啥事干,正好脱个单。”
云越一愣“你要脱什么”
“脱单。”萧暥自信满满,
“谢先生说,容绪先生给陛下介绍了一个媳妇。”
云越顿时明白了,谢映之言者无心,某人倒是听者有意了。
谢映之既然不让他管事,那他就脱个单。
为此萧暥还特意打扮了一下,虽然品味就不评价了,也不知道他用了啥香薰,身上还有一股暗昧的幽香,扰人心绪。
云越蹙眉道“最近香料又涨价了,你省着点用。”
再看他那件锦袍,虽然是玄色的,但还飞着两只金丝雨燕,一上一下,缠缠绵绵,骚到不行。生怕人不知道他的企图似的。那纯黑色的锦袍将他修长俊逸的身段勾勒得极为出众,让人恨不得照着最纤细处掐一把。
他还想穿着这一身去朱璧居这算是送货上门吗
云越挑了挑眉,话中带刺“主公这是去讨好老丈人吗”
萧暥正忙着打扮,黑袍金绣配上殷红的腰带,他生了副好模样,穿什么都是风流倜傥,眉眼流动间明媚飞扬之色,让人恨得牙痒。
“容绪先生堆金积玉,就算真是老丈人,你主公我也不吃亏。”
这话混账地很,还贪图对方家财,云越气极“恐怕你把他当老丈人,他却把你当做是”
萧暥回头“当什么”
“当做”云越还是没敢把那几个字说出来,改口道“他把你当劫匪。忘了你最近一直在抢他商会的财货”
萧暥“怎么能说抢我这是劫富济贫。”
云越
他随手挑了个鎏金小冠,“我也不会空手去,我会送容绪先生一份大礼。”
云越眼神示意你那么穷,还送大礼
萧暥道“我这人最讲义气,我劫了他一车,就还他十车,这份大礼不仅足以弥补他的所有损失,还能返还几十倍的红利。他绝对没法拒绝。”
云越不信真有这么丰厚的利润,你自己怎么不做
为了避人耳目,萧暥坐得是马车。
这一年,既然谢先生让他养病,他现在就是病号。
一上车他就懒唧唧地靠在一堆软垫里,手里还把玩着一柄碧玉折扇,就是上次潜龙局上谢映之送他的,他一直藏着。
“备战这一年,我把媳妇娶了,一年后说不定娃都有了,”大冷天他手里的扇子有一搭没一搭扇着小风,装逼装得连云越都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