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时风光无限的季大人,就因不与燕家沾亲带故,莫名其妙的沦落成了一个摆设,空有一身才能,却无处可使,终日做些琐碎的差事,一年一年的消耗着光阴,日子久了,难免心生怨怼,对行事霸道的燕家恨之入骨,活活被逼成了保皇党。
他将季思礼送进宫,无非是因季思礼相貌生得出挑,想借此挑拨邬宁和燕贤之间的关系。
可季思礼没能成事,邬宁自己先“醒悟”了。
隐忍多年的保皇党看到了希望,纷纷跳出来表明立场,季大人更是首当其冲,把满腹怨气化作刀剑,公然在朝堂上指向燕贤,闹出的动静实在不小。
正所谓枪打出头鸟,季大人也首当其冲的入狱了,虽还没有定罪,但可想而知,他在狱中不会好过。
“季思礼见过陛下”
邬宁脚尖蹬着地,迫使秋千停住,一双内勾外翘的狐狸眼略带笑意的看向季思礼“挺能沉住气呀,我以为你早该来找我的。”
季思礼继承了其父的天资,十七岁便得中举人,若没有入宫,他正该参加今年的春闱,兴许会是今年的新科状元,蟾宫折桂,鲜衣怒马,何等意气风发。
可这一入宫,前程尽数断送。
他对邬宁,亦是有怨的,始终不愿曲意逢迎。
邬宁原本也不是很在意,毕竟季大人那个位置不上不下的,也不算保皇党的中心人物,没多少利用价值。
可如今朝廷将要迎来一次大洗牌,形式就不同往日了。
“还请陛下救救我父亲。”季思礼咬了咬下唇,轻声说“他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恐受不住狱中苦楚。”
邬宁一贯瞧不上恃才傲物的男子
不过,看着自折傲骨跪在她身前的季思礼,邬宁觉得还蛮有意思的。
“你就这样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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