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传来的动静,不禁面红耳赤,拢着双手走到院中,叫冷风一吹,热度方才退下。
“荷露姐姐。”秋晚预感不妙,悄声问“陛下她”
荷露淡淡道“陛下已经安置了。”
秋晚咽了咽口水,从腰间解下荷包,暗暗塞到荷露袖中“给姐姐添麻烦了。”
银子不多,算份心意,荷露笑着将秋晚拉到一旁,低声嘱咐“回去告诉你们侍君,鹅毛被风托的再怎么高,也不能老在天上悬着,更不能指使风往哪边吹,摸着良心说,我这话是难听了,可要不难听些,想必你们侍君也不会放在心上。”
秋晚沉默。
沈应终归年纪小,很容易被宠坏,她也是,明知不该来,可偏叫沈应一哀求就心软了。
荷露仿佛看出她的心思“再者,咱们在宫里为奴为婢,如履薄冰,不过是为了来日能有一份体面,好衣锦还乡,光宗耀祖,千万别被眼前一点荣辱冲昏了头,不能忘了,宫里这些侍君,都是陛下的人,咱们服侍的,是陛下。”
“多谢荷露姐姐提点”
“行了,你早些回去吧。”
秋晚施了一礼,转过身,见徐山领着琴棋书画站在花坛旁,五双虎视眈眈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秋晚笑了笑,随着阵阵寒风无声的离开了云归楼。
徐山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甬道拐角,快步跑到荷露身旁,憨憨厚厚的一笑“荷露姐姐,你刚刚同秋晚说了什么啊”
荷露轻叹了口气“废话。”
“啊”
“甭管我说了什么,人家若没往心里去,那就是废话。”
徐山谄媚道“姐姐同我说,我保准一字不漏的刻在骨头上。”
“当真”
“当真”
“那我便背一背千字文吧。”
“呃”
荷露很少这么不正经,真把徐山给弄愣了,好半晌没接上话。
荷露被他逗笑,虽然也没什么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