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一模一样。
她坐在旋转椅上,楚弦两手克制地撑在扶把,还以为自己又做错什么事,结果看到一张出乎意料的笑脸,忍不住故作蹙眉“笑”
他话语里也带了笑意。
梁又木还在笑“哈哈哈”
“笑什么”楚弦威胁似的抽手捏了捏她的两颊,“笑话我是不是”
“不是”梁又木比划着他刚刚的动作,从底下“嗖”一声越过来,“你不觉得,很像仔仔吗。”
第二次被说像蠢狗的楚弦“”
又是仔仔。
这笨狗到底哪里好了
“哪里像”他看着梁又木笑,自己也绷不住臭脸,差点漏馅,“怎么就开始笑了,某人昨天不是还生气呢”
吓得他要死。
“不生气了。”梁又木摇头。
“不生气”楚弦打了一晚上的腹稿,现在全落空了,困惑挑眉“真的”
他还没开始哄啊
“真的。”梁又木很有信誉,说不生气就是不生气了,很真诚“也不用解释了,你没错。”
楚弦非但没松一口气,反而觉得后脖一阵发凉。
两人对视。
梁又木看着他一脸“是不是有诈”的神情,又忍不住笑了“你真的,怎么那么好玩”
楚弦“梁又木,你又故意的是吧。”
梁又木“故意的。”
楚弦脸一黑,连带着眉眼都冷硬起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梁又木跟他对瞪,怎料半秒后,手臂上的痒痒肉被挠,这下笑得更是停不下来“停犯规,你犯规了还没说开始”
“谁跟你守规则。”楚弦不爽地去挠她手心,“那你也挠回来。”
那本速写本啪啦一声掉到地上,惊的丘比特猛然飞开。
楚弦下手有分寸,挠的都是些痒痒肉,不碰不该碰的地方,但梁又木跟鲤鱼打挺似的踹来踢去,两人本就很近的距离更是贴的更紧,也就是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过火了。
两人的腰都快抵着,他甚至能感知到梁又木吸气喘气的起伏,和洗漱后清新的薄荷气息,他一僵,抬眼。
梁又木汗津津的鼻尖皱着,眼睛有点湿润,喘着气,不知是笑的还是痒的,二人之间距离几近消弭,似试探也似呼吸,见他停下,她也抬脸,神情有些莫名。
好像在说“怎么不继续了”。
继续什么
他还能继续什么。
过界了。
楚弦,你过界了。
他把这个危险的想法斩断,喉结滚动一下,僵硬地往后退,就在这时,他试图松开退却的手被梁又木紧紧抓住,动弹不得。
楚弦胸口一紧,猛然抬头,有些不可置信。
梁又木牵着他的手,笑眼弯弯“来,握手。”
用的唤仔仔的声调。
丘比特身残志坚地飞上来,试图见缝插针,但力气已然耗尽,只能颤颤巍巍地在空中撒了点粉红色的泡泡,然后啪叽一声摔扁在地上。
楚弦“”
他深呼吸一下,把脸埋进梁又木的手里,是真的无奈“你啊”
到底要他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