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一样。
这位在他们心中一直是冷酷的只关心工作形象的老板,面对情人的打扰竟然没有严令对方离开,反而切了摄像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
安静的时间好像有些过于长了,直到有人轻咳两声,原本在做报告分析的人才恍然回神,继续汇报起来。
前几句说的磕磕巴巴,算是很失态,但谢疑没说什么,他的心思没功夫分给这种小细节。
他的耳朵听着下属的汇报,仍能条理清晰地判断出有无重大失误,除此之外的感官都集中在掌心中捂着的软腻的肌肤。
谢疑看着电脑屏幕。
苏知扶着他的肩膀,没事干,打量他的侧脸。
室内没开灯,天色只是微亮,男人的轮廓在这种光线中并不明朗,侧脸线条锋利,挺直的鼻梁和下颌线仍然极有存在感,像是在黑暗中蛰伏的野兽,视线幽邃。
他没有看苏知,只是好像很专注工作似的一直看着屏幕。
忽然间,苏知瞳孔微扩,他又去拽谢疑的手腕“你干什么”
他夹住膝盖试图阻止谢疑,同时脊背弯起来下意识想要往后缩,但又被腰后的手臂拦住,一切挣动无非杯水车薪,他像只被捏住要害的小兽,又不敢大声叱责,只看得见外壳在微微发抖。
谢疑没说话,他对苏知的质问不为所动,他的眼睛甚至仍旧没有从屏幕前移开。
面无表情,视线冷凝得几乎有些残忍。
苏知惊慌又茫然地看着他。
又看看屏幕上时不时晃动的人影,屏幕中的人在很认真地做着汇报,每个人都西装革履,看得出来谢疑在他们心中很有威慑力,这样的视频会议也严阵以待。
那头的国内还是白天,光线极好,每个人的背景都很明亮。
苏知看到有个人的背景里面框入了太阳,照得那一小块屏幕很亮,是个大晴天。
只有他和谢疑在这端灰蒙蒙的天色中,做着和“端庄”、“光明”这些词汇格格不入的事。
假如现在把镜头打开,照到谢疑胸口以上的位置大概也是正常的,冷肃微沉的神色。
但往下多移动十厘米就会露馅,看到他在做怎样恶劣的行径。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并没有几分钟,但又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谢疑关掉了视频会议,屏幕黑掉了。
“啪”一声,笔记本电脑屏幕被合上。
苏知突出一口气的同时,也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
他自以为用了极大的力气,在他的想象中谢疑肩上已经被他一口咬出了血。
但他身体紧张得绷了太久,骤然放松下来之后并不能使出多大力气,实际效果就跟小猫舔舔似的,脊背还在微微发抖。
谢疑没动,任他啃咬,只伸出手在他脊背上轻抚
。
像是安抚,也像是更深层次捕猎前的试探。
过了会儿,苏知把牙齿从他肩上松开,嗓音又哑又带着丝水意“你太过分了”
谢疑对此供认不讳“嗯。”
他说“他们听不见。”
苏知当然知道。
但看着那些在认真工作的人,他还是忍不住地蔓延出羞耻感。
他喃喃道“太坏了,怎么会有你这么坏的人”
谢疑掐着他的腰提起来一点,让苏知从侧坐在他的腿上的姿势,变成面对面的正坐,他掐住苏知的脸颊,神色有点漫不经心的冷漠,但黑沉的眸光泄露出几分凶戾的占有欲,对他的指责照单全收“嗯,坏。”
苏知不太愿意,他觉得谢疑脑子里就没什么好东西。
谢疑抬膝顶了下,他的腿就被迫分开了。
还好谢疑坐在沙发上,苏知的膝盖抵在沙发上,好歹有点承托的地方,不用完全把自己的重量放到谢疑腿上。
苏知有点不忿地说“真该让他们知道,你就是个变态。”
谢疑笑了下,他的笑就是弯了弯唇角,看不出多少温善的意味,“不会,只有你能看见。”
苏知不说话,他俯身去咬谢疑的下颌。
谢疑身上的肌肉虽然很硬,但也不是没有弱点的,谢疑的骨相比皮相突出,下颌线锋利清晰,薄薄一层皮,挂不住什么肉。
咬下去大概很疼。
苏知的力道慢慢加重,谢疑摸了摸他后脑,指节插入发中,摸到他的小发旋揉了两下,但是没有要拽住他头发阻止的意思。
在咬出血痕之前,苏知自己松开了。
算了,真咬出来一道伤痕对他也没什么好处,到时候满公司的人看见了,反而像宣告什么隐秘的关系似的。
说不定谢疑不以为耻,反而还觉得是道可以炫耀的象征。
他才不要奖励这个狗男人
不得不说,他现在算是明白一点谢疑的脑回路了。
苏知“”
可恶狗男人
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
苏知仍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