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脊背吻下去,当做回报。
如果苏知不死心地抬起腿踹他,那就更合他的意了。
接下来苏知大概率只能红着眼尾骂他“狗、变态、疯子没见过你那么不要脸的人”
这次是真的会有眼泪会从那双漂亮的眼睛中流出来。
他会连着眼泪也一并吃下去。
现在,这么乖。
估计是真喝醉了吧,把他认成不知道什么人。
“”
等等。
把他认成谁了
回家又是想回哪个家
谢疑捏在他下颌上的力道逐渐收紧。
视线重新落到苏知的耳朵上。
刚刚被苏知的嘟囔打了个岔,现在他终于又想起来刚才没来得及干完的事。
苏知肤色冷白,耳朵自然也是白生生的,模样生的很好看。
耳缘最轻薄的地方仿佛能够透光,像白玉,他这里也很敏感,如果猝不及防亲上去,苏知就会反射性的颤一下。
他前阵子在苏知耳后留下一道痕迹。
在耳根贴近发边的位置,自己对着镜子看是发现不了的,略显隐蔽。
苏知一开始没发现,昨天大概是被同事看到指出来了,这次就是因为这件事和他吵架。
不肯回家,跑来喝酒。
这次如果在他耳骨上咬狠一点,咬出牙印的话,苏知会是什么反应呢
恐怕会生气得更厉害吧。
毕竟顶着这种痕迹,都不需要别人猜,一看就知道是怎么搞出来的。
像一道堂而皇之的标记,每一个看到那个牙印的人,都知道苏知是被他所拥有着的。
他想到那副画面,想到那个还没有被制造出来的咬痕。
感觉牙根都开始发痒起来,舌尖压抑地碾过齿根,在颊边微微顶起一个滑动的鼓包。
难以抑制地兴奋起来。
他将苏知的下巴抬得更高了,深深垂下头,脸贴近那张微红的脸。
苏知见他久久没反应,有点不耐烦了。
怎么回事
这次的幻觉怎么这么不懂事
以前不是一出现就很没眼色、不看氛围地喋喋不休的吗
这次怎么变成了锯嘴葫芦。
好没用。
就会用眼睛看他这都多少年的老套路了。
苏知被他阴魂不散地盯了那么多年,对他十数年如一日的觊觎目光早已将见怪不怪。
一开始是有点烦。
但是说真的。
看久了也习惯成自然了。
况且这没用的幻影也就能看看,对他进行一下毫无杀伤力的视线攻击。
实际的一点都干不了。
苏知现在不想再和谢疑玩这种没有实际意义的戏码了。
他身体很沉重,很难受,脑子里只有想回家这一个念头在打转。
其实他也不想想,一个幻觉要怎么把他带回一个他已经十几年没回去过的家。
但跟一个喝醉的人是讲不了逻辑的。
苏知就是觉得他能做到。
苏知又滚了滚喉结,努力把喉间的干涩压下去。
略带不满地叫道“喂。”
他自觉地自己叫得很字正腔圆、是带着训斥的态度。很严肃。
但酒精柔化了他的尾音,使得他无论说什么都有个软绵绵的小钩子。
还是很像在撒娇。
谢疑和他对视片刻,轻轻“嗯”了一声。
苏知说“你听、听到没有我刚刚说的话。”
谢疑听到了,但是他不确定苏知最开始叫他的那不甚清晰的一声是不是他的幻听。在极度的想象和渴望中产生的幻听。
他道“再说一遍。”
苏知有点烦,妈的一个幻觉怎么还会耳背啊
这还有天理吗
他耐着性子、不满地重复了一遍“我要回家,回家,你听到没有”
谢疑的脸压得更近了,这个距离,他一张嘴就能咬住苏知的脸颊。
在苏知脸上留下一道咬痕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瞳孔微缩,贴着苏知的脸颊问“我是谁你要跟谁回家。”
苏知像是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他呆了几秒钟。
即使理智涣散,但对于一个倔了半辈子,才刚勉强接受自己居然真的对一个变态产生过感情的人而言。
直接将这件事说出来,仍旧是非常难以启齿的一件事。
即使只是面对着那个人的幻影,苏知的心脏依旧骤缩了起来。
有种他自己控制不住的酸涩的苦意,从心底蔓延出来。
谢疑静静地看着他,神色看不出喜怒。
灯光跟着系统时间设定换了个更深的色调,交叠着笼罩下来,将谢疑本就不太好的神色衬得更晦暗凶戾,眸底仿佛有某种黑色气息在翻涌。
在谢疑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