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主担忧。遂淡淡一笑道,“四爷取的是你这个人的忠心能力。”两个人正说着,王之鼎从外头进来,搓着手道“下雪不冷化雪冷,真是一点不假四爷叫我回来说一声,他和三爷八爷一同照看直郡王、太子爷和十三爷。都好着”
“老天保佑,十三爷身体没事就是大吉皇上怕人加害太子,竟用了三个皇子父子情深啊。”邬思道举目望天,长舒了一口气,“王之鼎,你先走用最快的速度送两封信。我们不便和四爷同行,都先走一步才是”
邬思道算天算地,先一步回京了。却也算不到,这事情还有波折。
当天下午,邬思道临走之前,安排嗷嘎夫妻生病,通知扎什郡王来抬着他们回到他们的帐篷。嗷嘎夫妻经历这一场惊吓,也是真病了,病的很严重,高烧烧的人都糊涂,说胡说地喊着“阿古拉阿古拉”躺在床上浑身打着摆子一阵阵惊悸抽搐呕吐,脸白的好似透明,比外头的大雪还白。
扎什郡王福晋心疼的一直抹眼泪,伺候的人都担忧不已,叶桂去给诊脉,也不敢打包票。
苏培盛和扎什郡王言道“那天下雪,他们去找四爷,哪知道掉进如意洲的湖里了,救上来后本来第二天要送回来的,”
都知道四爷和嗷嘎的关系、当天夜里发生的变天大事情,扎什郡王对苏培盛感恩戴德的,要自己福晋给四爷府上送去重礼,其他蒙古老王爷们也没有怀疑。
弘晖和弘时,跟着马齐、李光地学习,摇头晃脑地背诵课本,一会儿就坐不住,要去骑马玩耍。康熙在一阵吵闹声中迷糊醒来,见到弘晖和弘时一身银红长袍,白狐狸毛马褂围着桌椅跑,一边跑一边喊“来抓我呀来抓我呀。”
马齐李光地老胳膊老腿地追着他们“小主子哎,骑马玩过了,该背书了。”一脸老褶子的笑儿好似窗台盛开的名品墨菊花。
康熙咳嗽一声,弘晖和弘时齐齐扑向他,扭糖儿地亲亲闹着“玛法你醒来了。我们想十三叔呀,要去见十三叔呀。阿玛说要玛法答应。”
康熙被闹得没有办法,半坐起来,不自觉一脸放松的笑儿,伸胳膊搂着他们两个,脱口而出“好去看你们十三叔。”说完面对两个老臣无奈的眼神,发觉失言了,听到两个胖孩子欢呼“玛法最好”,咳嗽一声“你们十三叔暂时有事,等回京的。马齐、李光地,你们带着他们玩儿。弘晖,弘时,要想去看你们十三叔,就要背书”
两个胖孩子一人亲亲玛法一口,蹦蹦跳跳地跟着两个老臣走了。“好哦谢谢玛法。玛法,弘晖弘时是乖孩子哦。”
康熙瞧着他们欢快的背影,不禁笑了笑。梁九功因为康熙的笑脸儿,也笑。
梁九功打起来帘子,行礼“皇上,四爷和傅尔丹请见。”
康熙一抬眼,四爷和傅尔丹一前一后进来,帮着伺候康熙洗漱穿衣。康熙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脸色也好看多了,瞧着他们两个站在自己面前,思及胤祥临走时候的话语,反应过来,阴阴的一声冷笑。
梁九功机灵地早带着其他人都退出去了。傅尔丹瞄着康熙端坐龙椅,右手端着茶杯盖刮着茶叶沫的气定神闲,吓得脸一白,扑通跪下磕头“主子,奴才查出来,那天和灵答应、妙答应一起赏雪的人中,就有嗷嘎福晋。嗷嘎福晋,会武功。且,且,当天晚上天黑了挺晚也没有回去帐篷,嗷嘎身边伺候的人也说,嗷嘎出去找他们福晋了,也没有回去。其他的,蒙古勇士,都在帐篷里,可以互相证明。”
“哦”康熙目光幽幽地盯着红艳清澈的普洱茶汤,鼻端闻着普洱茶的香气,好似有点明白老四喜欢普洱的原因,又好似不明白,他还是喜欢淡到无味的绿茶。
嗷嘎福晋,那个小女子,再冷傲,也是一个没有见过血的女子,听见了胤礽和灵答应议论算计她,一怒之下打晕了宫女太监,抢走了太子和灵答应的衣服。
嗷嘎来找她,发现她的漏洞,担心她的脸被那一个太监一个宫女看到了,回来帮她补刀。只到底是心软,杀了两个,留下三个事情不用多问,就明白着。
包括嗷嘎夫妻因为傅尔丹出现,逃回去的时候发现自己也到了,吓得跑去找老四,他也推理出来了。
暖阁里的气氛实在压抑,傅尔丹额头直冒热汗,却又不敢说话。等他听到康熙的一声“傅尔丹退下”,顿时如闻天音,一声“嗻”,磕头起身就跑。
傅尔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帘子打起来的声音也停下来。康熙还是头也没抬。
四爷面不改色,微微欠身,表情还是往日的惫懒温和“汗阿玛,他们当时去找儿子,是托孤阿古拉。都想着来和汗阿玛请罪,却什么也不说。儿子着急,想着如果事情很大,他们死了也于事无补,就打昏了他们。紧接着隆科多就去传旨,儿子要下人照顾他们,哪知道他们醒来真的吓病了,如今还在烧着。”
“至于涌翠岩的人被送回京的事情,儿子多少听了一点点。儿子也知道二哥这次出门,带着药物,因为二哥临出发前,要给三哥赏赐一些药物,三哥拒绝了,传出来的。”
“老四呀,你倒是老实。”康熙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