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说着,抬手给钱大人一个脑崩儿,笑问“两天能不能行能不能行顺天府的大管家,这么大官连这点事都做不来”
“十爷,哎哟哟哟哟”钱大人小媳妇一样地捂着脑门,疼得嘘着嘴笑道,“做得来做得来那年大人”
“年大人是朝廷的官儿,又是四哥旗下的,四哥特意找来帮忙。”
“还是四爷体贴人啊。”钱大人感动的眼泪汪汪的,小手绢抹着眼泪,“皇上圣明啊。臣一定给办好喽。十爷,皇上今天用饭可好”
这话一出,施世纶也担心地看着胤祥。胤祥脸上略严肃“好着那。下午练琴,接待奥斯曼使臣,现在不知道做什么。”
“阿弥陀佛。”钱大人双手合十念佛。施世纶放下一半的心“我们正担心皇上那。十爷,四爷那里那“
“爷出门的时候,正在作坊里和匠人们维修一个机器。”
顿时安静。
好一会儿,施世纶一低头,为难道“十爷,机器好是好,可这机器一旦出毛病了,一时不能及时修不好,一个车间的人都要等着。”
“就是因此,更要用机器。”胤祥疏阔的眉眼一肃。“不会维修,培养维修匠人,弃置不用,这不是因噎废食”
钱大人打哈哈“十爷、施大人,机器的事情后面再讨论。门头沟的事情急需解决。大冷的天,煤炭供应要保证。”
“嗯,这话对。和你们谈一谈,爷就能放心地离开了老钱明儿把你这身蓝宝石孔雀皮扒了,带着施世纶到我家。操蛋的好口福,正有一坛子桂花陈酒,才从地里刨出来。”说罢,起身就朝外头走出来县衙。
施世纶和钱大人送到县衙门口,候着十爷上马,领着一群侍卫和两个和尚打马而去,一直到看不见了,踢嗒踢嗒的马蹄声也听不见了,还是没有动弹。
施世纶望着平直的沥青官道,感佩道“十爷奇人也。”
钱大人望着十爷离开的方向痴迷道“十爷啊,打小儿就喜欢逛四九城,和街头的乞丐,南城的下九流,官场的中下层最是熟。最是豪爽的爷们。”
“十爷骂人”施世纶试图提醒他。
“施大人呀,做人小媳妇的,面对婆婆们的笑骂最是开心。因为婆婆们骂你说明亲近着,拿你当自己人。”钱大人星星眼。
施世纶“”
“年大人”
“大好事。有年大人在,才好证明我们没有私心偏向任何一方,秉公办事。”
施世纶安心了。京官荣耀靠近皇上。可京官对比地方官,自有不好做的地方,他已经有了体会。
身后传来任县令的呼唤声“钱大人、施大人,十爷走了吗你们快回来吃面。面要糊掉了。”
施世纶一转身笑道“来了。任县令啊,吃饱了”
“吃饱了我吃我吃我也不是吓大的”任县令一拍肚皮,一腔热血的模样。“我猛地端着碗,大口地趴着面条。”
钱大人眯眼一乐。
施世纶无声地笑年大人的名头这么好用
任县令嘿嘿笑,摸着油光光的胖脑门,一脸梦幻“不瞒两位上官,下官梦想着巴结上四爷,可四爷哪里是一个县令能巴结上的那还是巴结好年大人这个大粗腿。”
咳咳。
知道不知道你视而不见的,是皇家的十爷,四爷最疼弟弟啊
任县令迷糊“两位大人”
“哎,去吃面,赶紧的,不能浪费了。”钱大人迈着小碎步走了。
施世纶拍拍他的肩膀,迈着八字步,也朝县衙走了。
任县令“”
门头沟的事情,有了年羹尧的加入,快了很多,刺杀活动基本停了。毕竟年羹尧身后是皇上。
胤祥领着一群人打马回来四九城,路上喝水休息的时候,饽饽气恼道“那个年羹尧,果然是官家子弟,忒是傲慢。要不是我们在,他真能要任县令的两个女儿来敬酒。”
性音大师“阿弥陀佛。性格不同,做事方法不同。”
饽饽刚要反驳,哪知道胤祥也摇头“官家子弟中,施世纶这样的,是异类。官员中,老钱这样的也是异类。年羹尧这样的,才是正常。”
“我知道这是正常,可四爷手底下,一般没有这样的人啊。”饽饽生气的地方在于,四爷为什么要重用年羹尧。
胤祥看一眼饽饽,蓦然哈哈哈哈大笑。
性音大师打一个佛礼“阿弥陀佛。”也笑。随行的侍卫们就没有一个不笑的。
饽饽“”
因为国子监的事情,各个皇亲国戚家里挤满了说情的人,皇子们的府上更是。
四贝勒府上,四福晋安排好皇太后派来的嬷嬷们,住处、饮食、伺候的人等等。宗室一个老福晋病重了,亲自带着人去看看。另有一个皇亲国戚娶媳妇儿,要去随礼吃喜酒。
下午回来家里,一大家子的事情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娘家来人了,四福晋见了一面训斥安抚一顿,四福晋的娘家大嫂拉着她的手哭着“福晋啊,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