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去告诉孤,说你身体不适,可是好一点儿了”
“好一点儿了。”李佳侧妃笑笑的羞赧,微微红了脸,眼睛瞄着一屋子的人。
太子意识到自己忘情,牵着她的手进去里间门,只有两个人,当即搂住了他在怀里。李佳侧妃柔弱无骨地靠在这少年太子的身上,一身的幸福和娇气无从言说,咬唇,低低地道“我不想告诉爷,平白打扰爷,要爷担心。”
“爷担心你不是应该的”太子抬手捏捏她小巧的鼻子,眉眼带笑儿。
李佳侧妃脸更红了,脑袋搁在他宽阔的肩膀,就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了。
太子因为她的依赖,动情的模样,心里一动,瞧着她妆容精致的脸白里透红,仿佛还带着一抹诱惑的春色。打横抱着她上来床铺,亲了一口嫣红的面颊,当下李佳侧妃羞不可当地捂脸,娇呼一声“白天那。”
“孤知道,只亲亲。”
太子克制自己的动情,可他这个年纪哪里忍得住两个人歪在床上,这张床可比一般的床漂亮多了,锦帐上的流苏缨络缤纷,床上的鹅毛被软得就像云堆,叫人一陷进去,就爬不出来。
太子搂着可人的侧妃亲亲抱抱,是大白天,且李佳侧妃有两个月的身孕,两个人都极力控制自己,可都年轻情热,不一会儿,杏黄色的帷幔放了下来,里头传出一阵笑声,笑声又娇,又媚,而且,还带着轻轻的喘息,无论任何人,只要他是男人,听了这种声都无法不动心。
语声越来越低,渐渐模糊,终于听不见。
外头有小太监进来找太子爷,贾应选忙慌要小宫女进去看看,唤太子爷出来。两个宫女进去出来,一张脸羞红的春情一片,极力板着脸道“凭的什么大事,略等一等吧。”
贾应选着急啊,急得在外间门地砖上不停地转圈啊。他照顾太子爷这么多年,还没被康熙或者太子爷换掉,就是这份拎得清国家大事,大下午的,太子爷不去处理,皇上知道了,只会骂他们伺候不周,轻则被赶出去毓庆宫。
“姐姐们快别泡茶了,万一有急事那。”贾应选急得抱拳行礼央求泡茶绣花的宫女们,好在一个年龄大一点儿挺稳重,放下绣筐站起来道“奴婢去吧。”
这宫女去了出来,给贾应选一个安慰的眼神。贾应选只能伸长了脖子,眼巴巴地瞅着里外间门的水晶珠帘,恨不得太子爷立即出现。
里间门,过了半晌,大床上发出一声娇啼“爷就欺负我,传出去,我还活不活”
“爷就欺负你。”太子的声音。
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打开帷幔,太子从里头下来,服饰凌乱。紧接着李佳侧妃下来床,外衣没了,发型服饰更乱,她也顾不得了,赶紧地给太子爷收拾利索。
“之前你告诉孤,好好对待年幼的弟弟妹妹们,这法子好。”太子伸胳膊有她打理自己,突然开口,听得李佳侧妃一个愣怔。
脸上红潮未褪,抿唇娇羞一笑“爷,您因为四阿哥对年幼弟弟妹妹们闹别扭,你越是对年幼弟弟妹妹不假辞色,四阿哥越是护着,好好的兄弟倒是因为别人闹起来”
“这话儿有理。”
太子对年幼弟弟妹妹态度好一点儿,不光康熙大力夸着,四阿哥也表示赞同。而且,公主要嫁人这件事也提醒了太子姐姐妹妹长大嫁人,嫁的夫婿都是手握实权的蒙古王公,关系好点儿,对他有好处。
太子微微低头,对李佳侧妃夸道“孤有你在身边,真是贴心很多。”
“爷我哪里敢当”
李佳侧妃挂荷包的手一抖,转身去床上捡来一个掉落的络子,弯腰给太子系好,身上蔓延低落的气息,一抬头眼里含着一滴眼泪,楚楚动人,又因为那份不肯哭出来的倔强,更要人心疼。
“爷,我现在也就是大着胆子和你说两句话,等太子妃进门,我就专心过自己的小日子。”声音里透着识大体,更有深情。
太子眉心一皱,伸手在她眉眼间门,轻轻地抚摸,安抚道“太子妃进门,你也是你,莫要多想。”
“我”
李佳侧妃张张嘴巴,她想说,太子妃是爷的妻子,举案齐眉、内外相扶的人,爷要敬重喉咙好似失了声一般,不听自己使唤。
一直到太子离开,身影看不见了,只余下慢慢晃动的水晶珠帘,她依旧呆呆地看着,待那珠帘的晃动停了,伸手一捂脸,泪水无声地流淌。
太子打小儿受到极好的儒家教导,妻是妻,侧福晋是侧福晋,他本是分得分明。可是,大福晋接连有孕,大阿哥打定主意要生长孙的势头,带给他威胁。他选择要侧妃生子,李佳侧妃是聪明的,她抓住机会,尽心尽意地照顾太子,不光给他生孩子,还会和他说贴心话儿,给他一些小主意。
太子很是受用。虽然第一个孩子没有养住,但太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对待她不同。这次她听说大福晋又有孕了,不顾太医要她多休养的嘱咐再次有孕,这果然要太子很是感动,可问题也来了和上次一样有孕了不能伺候,太子正是这个年纪,毓庆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年轻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