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何载舟一边顺着江渔的力道起身一边问她。
“对啊,都怪你耽误时间,该问的什么都没问成。”
“要怪也是怪你突然生气吧”
“”
陈婆看着两人走远,从旁拿了根烟给自己点上了,摇摇头在心里感叹这虚病真是害人,看样子这两个孩子都被折磨出实病了,该去医院看看大夫了。
何载舟和江渔走后迟迟没有来新的客人,陈婆就又拿出那张写有何载舟八字的黄纸研究起来,越看越感慨不已。
其实是个很好的命,就是不知道究竟是欠了哪位高人的债了。
思前想后,她拿起手机给远在d省的自己曾经的师父打了一通电话,铃声响了好一阵,没有人接。
她又打过去一遍,这次铃声只响了三声就被掐断了。
那个小姑娘说得会是真话吗陈婆放下手机,心里想着。d省的那些干净人、那些“名门正派”,真的还会再想起她、提起她吗也罢,谁稀罕他们想不想提不提呢。